三人一马到了庄门口,扈三娘上前打门,过了半晌一个庄客出来应门。扈三娘只言徒弟三人错过了宿头,想在庄上借宿一宿,还报了个化名姓,编了个在都城做药材买卖折消本钱,想投延安府亲眷的由头。
王进走后,扈三娘滑头的一笑,喃喃自语道:“待我收拢半数梁山豪杰时,看那黑厮宋江还如何作威作福,史进这头大虫便是本少爷第一个收伏的工具。”
史太公道:“客人稍待,老夫便命人安排饭食来。”
过了半晌后,那庄客返来将三人引入庄院,进到院中,王母上马,扈三娘将马匹拴在打麦场旁的柳树上,三人便跟着庄客到了客堂之上。
王进瞪大了眼睛,这小丫头是恐怕太公将师徒俩安排在一屋,多有不便,才这般说,但她这个谎说来也不脸红,常日里都是本身这个孝子服侍母亲的啊。
午后无事,王出去到后槽看马,却见后院打麦场上一个后生精赤着上身,刺着一身的青龙,银盘似的面皮,非常俊朗,约十8、九岁,拿条棒子在那边使。
那庄客见扈三娘文秀强大,王进诚恳巴交的模样,王母风烛残年,三个都不像是歹人,并且扈三娘上来便将出身细说,足见坦诚,便说稍候,本身回身归去禀报史太公去了。
扈三娘左掌前翻,右掌护胸,足下不丁不八的法度站定,笑嘻嘻的说道:“徒弟说了,伤了你面上需欠都雅,我便白手和你拆解,我被你伤了,也不怨你!”
扈三娘掩口笑道:“徒弟,你想多了,没错这后生名唤九纹龙史进,酷好枪棒,我是探听过的,可他不熟谙我,你没看到刚才他恨不得打死我么?”
那后生高低打量了扈三娘几眼,轻哼一声道:“你这小子面无四两肉,吃不了俺一拳!”
王进将棒子还给那后生道:“休怪、休怪。”
史太公道:“是老夫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