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客店,三娘有些郁郁不乐,玉莲见了,便来开解。三娘见玉莲心切本身,心头一暖,笑道:“这几日都不出摊了。玉莲,我两人四周玩耍一番来。”玉莲大喜,当下两女与宋老、宋母说了后,便出了客店。四周玩耍去了。
这一问又让三娘说不出话来,宋江又道:“当时花荣家眷陷在清风寨,那边是黄信与刘高两个镇守,非得秦统制归降,方可救得家眷出来。那绝户借刀杀人计,可让秦统制绝了退路,方可救得人来。换做是贤妹你,可有更好战略?”
说罢三娘开了药方,自命李逵去取药,少时药取来,三娘亲身煎了药来,让李逵奉侍宋江服下。宋江服药后,睡了两个时候放起,精力已经大好,竟然能下得床来,这时方才气开口说话:“有劳贤妹救治。”三娘笑道:“押司才到这里几日,水土不平,又贪口多吃鱼鲜,方才吃坏了肚子,这几日须忌口。”宋江应了,三个都奖饰三娘医术高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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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娘叮咛玉莲来,先修书一封,便是写给穆弘的,教玉莲一家三口清算了行李,本日便解缆先过江去揭阳镇上,投穆弘处安身。
三娘沉默无语,宋江再道:“我等何尝想这般下作?都是被逼无法。若不是刘高那厮定要构陷我与花荣。又岂会生出这很多事来?”
宋江叹口气道:“秦统制当时候被擒,尚且不肯投降。他是官军,我等是贼寇,便那般放了他,难保他不会提兵再来攻打。那绝户计倒是有些阴损,但问贤妹一句,如果易地而处,你会就这般放秦统制归去?还是一刀杀了他?”
三娘听了嘲笑道:“蔡九乃蔡京义子,霸住江州这等富庶之地,送去的生辰礼品哪会这般寒酸?我猜关头是要你去送那封家书,内里必然不是甚么家书,而是要将宋押司之事直报上京的公文,不信翻开一看便知。”
三娘闻言道:“这便去,等我取药箱。”当下取了药箱便与李逵到了江州牢城来。
三娘听了宋江一番肺腑之言后,仓猝说道:“押司不必再说,我晓得了。押司放心疗养,若另有不适之处,在差人来唤我便是了。”说罢拿了医箱急仓促的去了。
此一问倒把三娘问住了,心下暗想:“我为何如此仇恨这黑厮?只因是看了原书,讨厌他假仁假义,讨厌他不择手腕,悔恨他招安投降,就义了梁山一众豪杰?但只看他那梁山,若不招安,迟早也是如方腊了局普通。而我现在行事,不也是不择手腕?”想到此处,三娘兀自口中道:“只因秦统制那件事上,押司做得太恶!”
玉莲听了沉默半晌后,缓缓放开手道:“仇人是做大事之人,玉莲明白了。”三娘欣喜了几句,又写一封信来,信上又说了宋江之事,便让穆弘聚齐李俊、张横等人一并来江州商讨对策。
未几时,暗淡当中,只听得玉莲娇声呼喊传来,倒是多么销魂,恰是:月下假凤泣虚凰,娇花自有惜花怜。两朵海棠初着雨,罗帐轻巧娇欲语。灯火阑珊秋色暮,一场孤单相倾诉。犹带红霞晓露痕,玉莲花开一丈青。
玉莲一家清算好后,当日便去了,三娘送到江边,请张顺派了船送三个过江去。(未完待续。)
玉莲那边听了便问道:“仇人要我家三口分开江州,倒是为何?”三娘道:“我这里要去救一小我,只恐扳连你一家三口。你去穆家庄等我返来便了。”玉莲秀美微蹙,上前紧紧搂住三娘,道:“奴家不要仇人犯险去。”三娘道:“这趟事我须得亲身办来,此人名满天下,救他一个,迟早教我名扬天下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