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软轿都在大殿外停了,一众豪杰都下了肩舆来,众管事迎入大殿内,只见殿内扈太公、扈成、扈三娘三个坐了正中,黄文炳立于三娘身后,扈家庄一众头领安闲殿内前面站了,殿上两边排铺了六十余张交椅。
晁盖闻言,瞪大眼睛道:“此种比试闻所未闻,你家庄主真奇思妙想。”那管事笑笑道:“另有一件事,全部比武之时,请天王都戴上面罩,不得言语。”晁盖道:“这般一来,岂不是我都不晓得哪几位豪杰与我一队来?”管事道:“恰是庄主叮咛,如果在比试时,哪位豪杰摘了面罩或是出口说话,他单独一个便算输了。”
三娘闻言,只见晁盖那一脸朴拙,又想起黄文炳言语来,心头一软低声道:“你想赢便赢,何必问我?”说罢扭头便去了,却闻身后晁盖一阵仰天长啸,三娘忍不住打个颤抖,暗道:“莫不是疯了?”
说完以后,三娘便叮咛一众管事与庄客上来,请一众豪杰前去换衣。一众豪杰到了店外一排耳房外,每位豪杰自入一间房内。晁盖入屋内后,只见其内桌上放了一套红色武服,一套竹甲,其上另有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。
晁盖依言拈阉,却拈到个藤牌单刀,管事笑道:“天王手气不错,单刀藤牌,可攻可守。但也要提示天王一句,如果将其别人打翻后,落在地上的兵器是能够随便捡用的。”晁盖闻谈笑道:“这个端方也好。”
晁盖皱眉略一思考,便明白过来,口中道:“我明白了,你家庄主这是怕参与比武的豪杰中,有人串连勾搭一处作弊。”管事笑道:“天王自揣摩便可。”当下换好了衣裳甲具,那管事又道:“这场比试所用兵器请天王拈阉来。”晁盖瞪大眼睛道:“兵器都要拈阉来选?”管事笑道:“恰是,庄主说了,她选的夫婿十八般兵刃样样皆精才是。”
奉侍的管事道:“请天王换衣,戴上面具,小人与天王说说这比武端方来。”当下两个庄客奉侍晁盖换衣穿甲,那管事一边道:“天王请听来,今趟一共有六十四位豪杰参与比武,第一场比武,便是分为八队,每队八人,以赤橙红绿青蓝紫白八色为分,同色八人便是互为友军,随后拈阉来看,捉队厮杀。若被人击倒不能起家,则便是输了。得胜之人,进入明日的第二场比试。”
便在演武场北面,搭起一座高台来,扈太公、扈成、三娘等一众头领都坐了,刘唐、李逵、王英并其他豪杰的伴当也都在坐,只等观战。(未完待续。)
当下晁盖整束衣帽后,起家抢先出屋,刘唐、李逵、王英三个便随厥后。到了屋外,只见一顶软轿歇在那边,管事请晁盖坐了软轿,刘唐三个前呼后拥的跟着管事去了。
到得殿上都见了礼,扈太公请一众豪杰各自都先坐了,只见那椅子上都写了名姓,倒也好认,只是有些豪杰便不平起来,李逵便是第一个跳将出来的,指着坐在晁盖之前的史文恭怒道:“这厮何德何能,坐我哥哥前面?!”
晁盖也诚恳认了,只道:“听闻你那师兄在曾头市做教头,那曾家乃是女真人,只恐前来求亲是另有所图,是以只顾一探。娘子切莫起火,我这里也只是担忧你。”
穿戴好后,晁盖戴了面罩,走出耳房,那管事抢先带路,公然只见一众豪杰都连续从耳房内出来,都是普通的武服竹甲在身,脸戴面罩,只是武服色彩分歧。当下一众管事引着众豪杰到了演武场内,按各自拈阉兵器取了在手,随后分八个方位,八个服色步队分开,各自集合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