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咯咯地笑:“巧克力叔叔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时候,就说我长得有点像他耶……”

“如果小白喜好听,我给你弹喜羊羊和灰太狼……”

孩子觉得他不肯意,脸上暴露绝望的神情:“叔叔……你不喜好麦姐吗?”

向西也笑起来。像小东?

他的声音更是暖和:“你想不想有个爸爸?”

“巧克力叔叔也有。不过,小白只像我,可一点也不像巧克力叔叔。”

孩子明显没想过这个题目,有点孩子气的茫然:“爸爸??……麦姐说,我们爸爸早就归天了……叔叔,我没有爸爸……”

他蹲下去,和孩子脸贴脸:“小白,你看到没有?你的眉毛,鼻子,眼睛,嘴巴,都长得像我……”

孩仔细心一看,公然是。

他一阵恻然。

“小白,你喜好听曲子吗?”

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曲子,是他这些天陪她看动画片的时候才学到的,用小提琴奏出来,便显得非常风趣好笑,但孩子听得欢乐极了,拍着小手:“叔叔,我要学,我要学……你教我好不好?”

“咦,巧克力叔叔这里有没有痣啊?我没重视呢……”

“我给你弹一曲好不好?”

“小白,你想不想你的爸爸?”

他和梁小东固然是同胞兄弟,但二人的边幅并不如何肖似。小白当然就更不像小东了。

“好耶,好耶……”

他拉曲子,孩子听得旋律熟谙,但不晓得含义,只感觉缠绵悱恻,婉转动听,那么令人震惊,就连小孩子也悄悄地听着,决不东倒西歪,似沉浸在音乐的传染力里。

“好呀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晓得耶……”孩子歪着头,似在想如果有个爸爸的好处,“我们开家长会的时候,好多同窗家里都是爸爸来的……我没有爸爸,每次都是麦姐去的……”

直到快九点半了,孩子该睡觉了,他才抱起孩子回到了房间。

孩子这才破涕为笑。

“小白,你看你的耳边,这里……看到没有?有一颗黑痣,跟我的一样……你看……”

“真的吗?叔叔,真的能够如许吗?”孩子欢畅得又要蹦跳,“叔叔,我能够请麦姐一起来玩吗?”

小白在房间里的镜子边站一会儿,似舍不得脱下那么标致的新裙子。易向西拉着她的手,一起站在镜子面前。

“嗯,我也感觉不像。”

他不晓得该如何答复。

直到曲子结束了,她才猎奇地拿着小提琴玩一下:“叔叔,你每天都会操琴吗?”

“喜好。”

他拍拍孩子的小脸,暖和道:“今后,我会亲身请麦姐来玩。”

哪一点像了?

他从未对这孩子负过任务。

“好好好,我教小白。来,如许拿琴,如许……就如许……”

他顿住。

他极其耐烦,不厌其烦地指导孩子。

阁楼里各种百般的乐器,孩子拿一把吉他,放下,又去拿小提琴,然后,又去按钢琴的琴键,手指叮咚划过,零零散散的音符奸刁地在夜空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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