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实在是难以设想啊,你这类事情都做得出来,储位……是否另有需求再加诸于你身上?”天子重重的叹了一声,“不去理睬墨泫,是因为朕还没想好,但是……你犯下的错,百死不敷惜。”天子说到最后,则又是不觉怒了起来。
不管如何,哪怕他令父皇绝望至极,但是他毕竟有东宫太子这个名誉在身,这便是他的护身符,如果太子废黜的话,无异于奉告天下人,皇室的腐朽与不堪,国柱的摇摇欲坠,这事情关乎朝堂,关乎江山,天子岂能等闲允了墨泫之请?
“你本身且昂首看看,哪怕是朕的头顶上都悬着三尺宝剑,时候警戒着,稍有不慎江山不稳,民气离乱,你竟然……”天子颤颤巍巍的下了龙床,一步步的朝着太子这边走来。
皇上是想将此事袒护下去。
只是,天子在坐起来以后又狠恶的咳了起来,这才将话语给愣住。
“父皇。”太子开口时,那强撑着的声线在现在也土崩崩溃,颤抖的哭了出声来,“父皇,儿臣知错了,只是……我不这么做的话,墨泫返来岂能等闲放过我,数万将士,两城百姓保我一个东宫,莫非不该吗?”他一只手指着这殿外,“谁看不出来,墨泫自回京畿以后,他就开端虎视眈眈了,迟早,迟早他会将我拉下储君之位的。”
说到最后,太子竟是放声大哭了起来,涓滴不重视本身的庄严了。
说完,他嘿嘿的低笑了两声,“不过,你可真狠呀,差点……将我干掉了。”说完,他轻嗤了一声,满目标不屑,随后便踏步进殿去,不敢在外多逗留。
“你,”床榻上,天子的手挥了挥,将太医给遣褪了下去,随之衰老班驳的声音从帷幔内传了出来,带着余怒,“你早该死了,你觉得朕……不想杀了你吗?”说着的时候,大怒的坐了起来,将太子吓了一跳。
此事是墨泫一手安排的,太子既然与秦庶二人将来时闹得天下皆知,那么墨泫也该如法炮制,但愿天下皆知,知太子为一己私欲放火焚城,坑杀将士,那么陛下就绝对得公开措置。
“牲口。”天子看着太子的哭相,一时恼上心头,再度伸出一只手来,“啪”的一声打在太子的脸上,“朕真是瞎了眼,直至现在才看清楚,你逊墨泫竟不止一丁半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