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伸展了一下筋骨,这脑袋更加的痛了,我晃了晃脑袋嘟囔了一句,一边说着,一边慢条斯理的走到桌前,端过桌子上的茶壶,给本身倒了一杯茶水,宿醉后的喉咙火烧火燎的,仿佛有一把火在喉咙里,烧的整小我干渴烦躁,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茶水,嗓子中的炽热感才稍稍纾解,我满足的吁了口气,稍一转头,眼角余光看到月老鬼鬼祟祟的行动,淡淡出声:“这么早来我这里,不止是馋虫捣蛋,想要讨杯酒这么简朴吧。”
“嘿嘿。”月老见状贼笑一声,从柜台闪出身来,脸上涓滴没有一丝被看破后的宽裕,几步来到桌前,自顾自坐下,“阿谁,确切有个事情,想让你帮个忙。”
这事必然不是那么简朴!我心中腹徘道,可也止不住升起一丝猎奇来,能让月老破钞本身百年内力催化这么一道,在三界来讲都稀缺的符纸,会是这么简朴?我看着月老闪躲的神情,勾了勾嘴角,晃了晃指尖的纸符,挑动着眉尖嘲弄道:“噢,我晓得了,既然这道符纸是给你的小门徒的,该不会是你把你小门徒的姻缘牵错了,这是将功折罪来了?”
“别给我绕弯子,先说甚么事。”月老这个家伙,一肚子坏水,这三界当中神仙这么多,恰好找上我,即便我俩已经从熟悉变成挚交,可他那神情,如何看都透着猫腻,我猜疑的瞄了他一眼,接过杯子喝了一口,涓滴不受勾引。
我白了他一眼,揉着发疼的额头回身,懒得看他低劣的演技,嘲道:“你的演技还是没长进。”那个不知月老乃天界仙官,掌司一方姻缘,法力无边,深藏不漏,就连二郎显圣真君曾与他斗法,都惨败而归。还能真被我一脚毫无真力的脚法所伤?
我两指捏着符纸边沿,符纸上面一闪而过的纹路泛着一层光晕,澎湃的灵力在内里簇拥翻滚,足以申明,这道符纸埋没着不小的灵力,而那繁复错落的纹路图案,恰是需求以百年灵力才气催生的解忆符,三界当中,那个会无端破钞本身百年修为,来催生如许一道符纸,此符稀缺程度,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