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一阵发闷,喉间一阵腥甜,最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。
柳长言仿佛没有闻声我说的话,他一脚踏了出来,但是光幕并没有呈现,他毫发无损的站在石碑前面。
我一喜,刚想靠近他一些,柳长言就从里头走了出来,紧紧拽住我。
我嘟囔道:“好不轻易才走到这里的,莫非还要花很多工夫去找禁地不成?”
我一愣,反问道:“你如何晓得?”
我有些严峻起来,屏声静气,一瞬不瞬盯着他的手,总怕他会被弹返来。
当柳长言的手臂整只的探出来的时候,俄然传来一股拉力,把他整小我都拉了出来,而他的手还紧紧拽住我的手,他被拉了出来,我天然也被拉了出来。
不过一眨眼的工夫,就被弹返来,摔在地上。
我揉了揉下巴,从他身上抬开端来,“你没事吧?”
我没有贰言,只和顺的走在他身后。柳长言走的很慢,几近是一步一步踱畴昔的,此次那道光幕又呈现了,但是并没有当即把我们击飞。柳长言伸手,渐渐朝那道光幕探去。
嘴里满是血腥味,我想开口回应他,却被鲜血呛得咳嗽起来。
我委曲起来,他竟然还在骂我!我忿忿然瞪他一眼,用目光无言控告他。
过了好些天,我们终究来到了蛮荒之地最北的处所,这里就是蛮荒之地的绝顶了。这北边的天空一片浑沌,但是有几道阳光从天空的裂缝里头晖映下来,看着没有别的处所那么暮气沉沉。
当他的手触及光幕的时候,如同把手伸进了水里,因为光幕一荡,荡出了水波似的波纹。最后一点一点的,他的手渐渐朝里推动,他停顿得很迟缓,仿佛进步得尤其困难。因为我在他身后,感遭到氛围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,弄得我很不舒畅。
柳长言神采有些沉重,“这里没有那些凶兽出没,可我总感觉很伤害,没有大要上这么沉寂。”
柳长言轻拍我的后背,低声斥道:“你太暴躁了!”
我们一起磨磨蹭蹭,越是往北的方向行去,那些我叫得着名的,叫不着名的生物就越来越少,但是偶尔遇见的那么几个倒是一个比一个短长。
柳长言看了我一眼,说道:“不消找了,就在你身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