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听一声断喝:“都给我站着!”
一夫人固然人老珠黄,但如何说也是一介女流,他一来就把守势对准人家隐私部位,显得极其无礼。
关千剑睁圆眼睛道:“能不能换个新奇花腔?”
“掌门师兄,你终究要脱手了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
“林师兄――”郑沤等人吼怒一声,齐齐奔出,想要接住林泉,却那里来得及?
一夫人见了这易水悲歌的一幕,纵声狂笑道:“这是要我老太婆明天大开杀戒吗?”笑声未止,剑气已凝于指间,只等三人靠近,便要如刚才对于林泉一样,给他们雷霆一击。
关千剑笑道:“各位不冲要动,我的武功你们又不是不晓得,和一夫人老太婆放对,还不是跟林兄一样,三五招以内,便成如许了――”说着做了一个闭眼后仰的行动。
只是在林泉心中,有没有把他关千剑这个掌门算在内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贰心中微感歉疚,欠身叫道:“林兄,何必如此?……”
另两个应了一声,三人分开成扇形,围向一夫人。林泉方才醒转,看到三人背影,挣扎着从关千剑怀空站起来,气味微小道:“等等,算我一个……”
周四方跨前一步,狠狠逼视着关千剑,声音压得更低道:“这么说,你是想在地下水牢度过余生了?”
李志霄还要再说,郑沤看关千剑一脸断交和冷酷,晓得多说无益,把昏倒渐醒的林泉望他怀中一推道:“既然如此,有劳掌门师兄先照看着林师兄。――兄弟们,还是像在送信时一样,我们并肩子上!大不了就是个尸横当场,血溅五步,我们甚么时候怕过?”
周四方垂垂动了肝火,神采不善道:“先师遗言,岂能说改就改?”
周四方道:“放着本人和十长老在此,如何会眼睁睁看着本门掌门被害?你大可放心,掌门多么金贵,稍有伤害,我们便会不顾统统,立即脱手。”
关千剑苦涩地一笑,拍拍他肩膀道:“兄弟,很多事情你不懂。明天我是不会脱手的……”
关千剑满不在乎道:“我就是怯懦就是脆弱,我这么丢你们六如门的脸,你为甚么还要求我来做这个掌门?以你周或人的神功盖世,为甚么不取而代之,替六如门争回这口气?”
这也正见得他只求一死的本心。
“好!”郑沤几个一边大声喝采,一边纷繁围上来,“不愧是我们的掌门师兄,这一手真他妈的俊!”
关千剑白眼一吊,做了个鬼脸道:“没兴趣。”把她晾在本地,回身把林泉递给郑沤等人道:“你们扶他下去歇息吧,看他伤得很重……”
李志霄圆睁怪眼道:“你仍然不肯脱手?”
康诺先前没发一言,这时叹了一口气道:“哎,掌门师兄,在送信途中,你与六如门非亲非故,毫无干系,尚且几度出世入死,现在你身为新任掌门,为甚么如许置身事外,一退再退?莫非就不能为了兄弟们,为了六如门,再豁出去一次吗?”
周四方点头道:“真正丢人的不是打不过别人,而是怯懦脆弱,一味畏缩自保。”
郑沤等人乃是血性男儿,但觉只要为师门争回一口气,就是死也值得,哪管火线伤害,飞蛾投火普通扑向一夫人。
关千剑两手一摊道:“我和她相差太远了,在她手上连三十招都走不满,你又不是不晓得,何必叫我出去丢人现眼?”
十长老中几个坐得近的,身材动了动,成心脱手挽救。周四方一双三角眼看来,朝他们微微点头,他们便不敢转动。
林泉却那里管这很多,虎吼一声,抡剑又上,看他架式,竟是以剑气攻向一夫人小腹。
周四方轻哼一声道:“新奇花腔不是没有,就把你绑在猪尾巴上过平生如何样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