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再问:“昨晚睡得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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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其他病人又到内里活动了约莫两个小时,我还是被关在屋里。大夫们对我还不放心,如果我想出去,就要忍耐着不管如何不要喧华。
他为甚么老是问我名字呢?对了,在秋姐家出事时,我身上没有任何证件,或许差人还不晓得我的名字。如果我答复了,差人就会找到我家里去,我绝对不能再让父母为我悲伤难过。我假装茫然的模样点头:“想不起来。”
我恨不得当即跳下床,冲出屋外,但是铁门锁着,叫唤的成果就是被电击、吃药、禁闭、饿肚子,更不要说找机遇逃出去了。不,我不管如何要忍住,或许底子没有女鬼,昨晚是幻觉,现在也是幻觉。回想之前的很多可骇经历,我并没有瞥见人状的妖妖怪怪,为甚么现在我能够看到女鬼在树顶上飘?或许我的病还没有完整好,我是疯子,有些幻觉也不奇特是不是?
不知过了多久,疲困袭来,我不知不觉睡着了。很荣幸,天刚亮我就醒了,关好木门躺到床上,没有大夫晓得我早晨缩在门口,这代表我是普通的。
这栋砖木布局的屋子已经很旧了,空中是木板的,在桌子中间有条裂缝,透上来一线亮光。我光着脚悄悄走到桌子边,把桌子挪动了一些,趴在地上从裂缝处往下看。我能看到的处统统限,正都雅到一个头发混乱的人蹲在地上,手上拿着一个东西在空中划着。第一层的空中是平整的水泥,已经画出了数不清的图案,连墙壁上也密密麻麻满是图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