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我舍命在这里助报酬乐,阎王还要跟我过不去?我把枪往腰间一插,调运真气,堆积精力,掐了个铁叉指诀向白无常打去。白无常像是被人当胸敲了一棒,向后飘了很多,气势也减弱了很多。但这时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前面的窗户连同木壁,被黑无常砸破了一大片。
吵嘴无常应当是初级一点的鬼,就算是神吧,应当能直接进屋,为甚么要砸墙壁?我感受有些奇特,不容多想又一个铁叉指打出,把它打退了一些。既然板屋挡不住它们,在内里被摆布夹攻,还不如冲出去。
老婆婆一向在屋内没出来,我也没去找她,下午没产生甚么特别的事。入夜后全部村庄都覆盖在暗中当中,特别温馨,远远近近各种怪声此起彼伏,有的像是夜枭嚎叫,有的像是婴儿哭泣,有的像野狼长啸——前两天早晨我没重视到有这么多声音。
一声震耳枪响,枪弹应当打中了它,但是它只是微一停顿又向前飘来,超高的身躯却具有极快的速率。我惶恐之下又开了一枪,这一次间隔近一些,我肯定打中了,但它还是微一顿就持续向前,破邪枪弹无效!
我非常震惊,那人满身黑衣,连头和脸都是包住的,与传说中的日本忍者很类似。但是这里如何会有忍者?并且我向来没有获咎过日本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