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”的一声,秦香哼都没哼软软地瘫在了地上,再不转动。阿音拄着木棍呼哧呼哧乱喘,“nnd,小爷再不唱戏了!”
积善捋了捋胡子,眼神闪过一丝滑头,随即又规复常日高深莫测的模样。轻扬浮尘,淡定说道,“请统统香客前去庙堂,为师自会消弭他们身上的苦痛!”
“师父,师父!出大事了!”卢子明细腿迈的缓慢,吃紧跑到老道面前,脸上焦心万分。
阿音缓了口气,一脚踹在秦香身上,提音想骂,却没力量支撑气势,声音疲软有力,“给你个头啊?不就一句台词没记着吗?用、用的着喊打喊杀的吗?见过猖獗的情痴,还没见过这么猖獗的戏痴那?掐我脖子,叫你掐我脖子!”阿音愤恚地又踹了一脚,挠痒普通没了力度。
男:你不要再脱了,这、这成何体统!
男:不可,我上山是为修道,怎可被你这等欺侮。我、我就是死了,也、也不会屈就的!
刚走进大门就见卢子明和袁尚杰正焦心肠等在门口,老道仓猝隐住笑意,拂尘一摆,一派大师风采。
“啊~”
秦香固然肥胖却比阿音高了一个头,此时神情极其奇特,双手似铁爪普通死死捏住阿音的脖子往上提。 阿音只觉脖子一阵剧痛,眼看着双脚就要离地。堵塞的感受让阿音本能地双手用力去掰秦香的手,阿音力大,但是孱羸的秦香现在竟似身有万力。阿音使出吃奶的力量也只能掰开分毫,得了一丝喘气。
“小七怎的如此鲁莽,也不怕冲撞了祖师爷!”怒斥完弟子,又仓猝对着大殿俯身作揖,口中低念:“无量天尊!”
而被俄然弹开的秦香,双眼规复一丝腐败,嘴里却还是不自主地喃喃自语,“给我!给我!”
积善见院内无人,便捋着胡子正想呼喊两句,却听东侧柴房里传来一声尖叫。
世人一听,大喜,忙膜拜高呼:“无量天尊!”待服下药丸以后,感觉全部身材仿佛变轻了普通,有种飞升之感,顿觉脑清目明,昔日滋扰之事皆都淡而化之。身上荷包却愈沉重,只觉在这崇高金像面前,如此累坠多余。世人皆纷繁投注于功德箱内,再次膜拜以后,喜滋滋地下山回府。
女:小哥哥不关键臊,爷会很轻,很和顺的!
阿音此时全部脑袋都轰鸣作响,那里能闻声对方在说甚么。心中不由哀嚎,吾命休矣,吾命休矣。我的丹药,我的江湖,我的美人儿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