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我这辈子如何会这么不利?爱上一个,黄了;爱上第二个,又黄了。
我用力擦干眼泪,深吸了一口气:“罗哥,你归去吧,明天我会定时上班的。”
只是失恋就罢了,为甚么我内心痛得这么短长?
“初、夜十万,捐卵二十万,把我带去清风苑的别墅后给过我一万块零费钱……第一次分离后你打给我一百万,让我分开这个都会;另有,罗哥帮我爸转病房,你给了他两百万,不晓得另有没有遗漏的,如果有,我再补上。”我不敢抬眼看他,因为眼睛酸得快掉眼泪了。
放工回家的路上,我收到一个老友要求,名字叫:随风而过。他在备注里说他是Jason的同班同窗,应罗九川的要求,今后会给我私家教诲,有甚么不懂的题目随时都能够给他留言。
等罗九川走后,我才有力地关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