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力地摇着头,嘴里不断地否定:“没有了没有了,真的没有了!”
我俄然想起陆重七两个多小时前对我说的那句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”,他还说我过河拆桥,会不会是他向邱沉教唆诽谤了?我想直接问,可想起邱家药厂的处境,我还是咬着舌头忍下了。
一整晚他都回绝跟我交换,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了好几包烟。半途我看不下去冲畴昔想抢走他的烟,可男女之间体力差异太大,他轻而易举地把我拎出了阳台,然后关上阳台门一屁股坐在门后堵住了我再出来的能够。
我内心“格登”了下,因为心虚,连眼神都漂渺起来。闪动数次后,我支支吾吾地承认道:“对不起,你去出差那晚,我……我扯谎了。”
我浑身湿淋淋地坐在门内,冷静地流了一夜的眼泪,期间还把陆重七亲了我一口的后果结果和盘托出。
邱沉的眼神一点点地冷下来:“没了?”
他皱眉盯着我的手,终究暴露了体贴,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工夫。
我一起踉跄被他拖进公寓,他沉默着翻出医药箱帮我措置伤口。我疼得抽了几口气,他这才拧眉看我,到底还是和顺了行动。
总感觉他一开口,我们就会自此分道扬镳。
但是,邱沉还是对我的答案不对劲。
他家现在正需求帮忙,这个时候跟陆重七对峙是不明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