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次集会首要都是叔叔辈的人,上午八点调集,九点到古道,徒步完就在本地农家乐里吃晚餐,夜里在山里搭帐篷过夜……”
邱沉“唰”地站起,四周张望寻觅:“可遇?是不是你返来了?”
我辩白不出他话里的真假,他明显有更轻松的挑选,但他却为了我走了这条波折路。
“邱沉?”我茫然无措。
邱沉揉揉我的头发,凝眉沉吟:“我明天构造了一场徒步,到时会有很多人,你……算了,还是别去了。”
我没奉告他我已经返来了,我想给他一个欣喜。
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冰释前嫌,可他都那样了为甚么不要我?我憋闷得想吐血,但又舍不得逼问他,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手机这么好玩?看我,不准玩手机。”邱沉瞟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,顺手丢上了后车座。我暗松一口气,因为手机已经熄屏了。
“不忙,我们去看会儿电视。”
天还没完整黑透,我看到邱沉盯着黑黢黢的电视发了好久的呆。等他终究发觉到闪动的烛光时,我蹲得腿都麻了。
两条腿仍旧很酸痛,我尽量如常地走到沙发边坐下,翻开电视想问他想看甚么时,他懒惰地往沙发上一躺,直接把脑袋枕上了我的腿。腿上肌肉被这么一压,真是相称的酸爽,乃至于不管我如何调剂姿式都感觉浑身不舒畅。
好不轻易塞好后,劈面的邱沉“噗嗤”一声笑了:“像小孩子的围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