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我做了一件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事。
“你是如何躲过那些护士的眼睛的?”
我们在小广场上转了一圈,走到喷泉边时,邱沉堕入了深思。
不晓得酝酿了多久,他的声音有些发颤:“躺在手术台上那天,我脑筋里最后一个想到的人是你。手术结束后,我脑筋里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你。”
这是他做手术后第一次跟我这么亲热,他的权势已经规复六七成,再过一段时候应当就能完整规复了。
我看得心潮彭湃,真恋慕他们这类外放的幸运。
我等了半天都没比及他说下一句,情不自禁地拦在了他身前:“邱沉,我们重新开端谈爱情,这一次不分离了,好吗?我想嫁给你,想跟你生孩子。”
我的心跳忽地加快,冲动地看着他,欣喜的热泪差点涌出来。
他也笑了,从鼻腔里喷出来的轻笑特别好听,他撤开双手那一瞬,脑袋一歪,在我耳朵边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。
对于他可贵呈现的率性,我哭笑不得。
乍一看,就像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孩,一改他在事情时的深沉和古板形象。
邱沉说,女孩的男朋友给女孩点了一首情歌,祝她生日欢愉。女孩仿佛压根不晓得这份欣喜,还觉得男孩忘了她的生日,以是才会这么高兴。
离病院不远的处统统个小广场,我们穿错误落在草地里的小道,穿过斑马线,往小广场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