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伯玉微怔,点点头道:“请便。”
沁瑶眼睛睁大:“冯大哥你是说,文娘因为晓得凶手是谁,怕被灭口,以是才用心装疯卖傻,诬告王以坤,以期能被被关入大牢,好遁藏凶手的残害?”
沁瑶尽力做出一幅纯熟的模样,一边打量店内装潢,一边闲闲往内走:“我听一个朋友说你们铺子做金饰做得极好,只要画了模样给你们,甚么奇怪金饰都能做得出来,但是如此?”
冯伯玉微微一笑:“是蠢体例还是聪明体例,我们没有身处文娘当时的处境,一时也没法下定论。且先试想,如果文娘晓得本身如何也逃不过凶手的追杀,如何都难逃一死,为求活命,由不得她不另辟门路,到了彼时,平凡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囹圄之灾,对她来讲,或许是能活下来的最后一线但愿——”
饶是沁瑶夙来不热中珠宝金饰,也不免收回一声低低的赞叹声,拿起簪仔细细打量起来。
冯伯玉固然很想信赖沁瑶的判定,但语气里仍带沉迷惑:“可我上回曾听你和清虚子道长说过,文娘的养女林窈娘固然死状可骇,却并非被邪祟所害,而那晚在大理寺外,道长用宝镜摸索柔卿的遗物,也并无任何邪魔作怪的迹象,如何反倒是死在狱中的文娘尸身上,会查出邪气呢?”
沁瑶忽想到甚么,神采一白,道:“冯大哥,我之前听师父提及过,几十年前,曾有妖物为了给火伴还魂,四周挖人五官,以后将汇集好的五官拼做一处,布阵作法,因这体例过分阴邪,最后轰动了佛道两家,众高人合力将那妖物打得魂飞魄散后,定下一个不成文的端方,凡是有邪物使唤该类邪术,佛道中人,大家得而诛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