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嵘敲了好久门,靖海侯府才有下人来应门。
她已经没工夫究查冯初月为甚么会成为秦征的下一个目标,她只晓得“返阳”术有严苛的时候限定,必须在短时候以内集齐五官,以便布阵做法。
冯初月见沁瑶兀自低着头考虑,全不像拿得出对策的模样,惊骇中不免又添一丝错愕,惴惴不安地怔了半晌,重新偷眼看向秦征。
蔺效不答话,只顾缓缓纵着马,四周察看陈迹。行至巷口右边院墙下时,忽目光一凝,翻身上马,蹲下身子捡了一样东西在手。
冯初月不知就里,还要开口说话,沁瑶却仿佛如临大敌,一把拽着冯初月,缓慢地闪进面前那座烧毁老宅。
他话音未落,门后俄然呈现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,目光森冷,一扫蔺效等人道:“诸位郎君,我们府中的防护虽比不得皇宫禁内那般周到,但也日夜都有保护巡防,未敢有涓滴懒惰。方才并未发明贼人入内的迹象,你们会不会是看错了。”
几近是同时,沁瑶胸前的罗盘指针俄然咔嚓一声,缓缓转动起来。
两人走了好久,绕来绕去,却始终没找到通往内宅的入口,一径在园子里打转。
沁瑶一滞,缓慢地四下一望,恰好墙旁立着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,她便忙蹲下身子,将本身埋没在树影下。
常嵘嘲笑:“彻夜之事断无筹议的余地,休再多言,速速入内禀告侯爷,莫要迟误我等缉捕朝廷要犯。”
一起奔驰到了双燕巷,宽广的街道月光朗朗,全无人迹。
沁瑶见她仍不知死活,肚子里的火蹭蹭直冒,恶狠狠地瞪她一眼,二话不说点了她的哑穴。等冯初月完整诚恳了下来,这才敛声屏息看向刚进宅子的那小我。
沁瑶和冯初月又在树后猫了半晌,见宅子门口一片死寂,秦征明显没有去而复返的迹象。
他眯了眯眼,寒声道:“靖海侯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