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合法丁壮,那里老了?”梁皇后崇拜地看着他,娇羞隧道:“臣妾觉着,陛下风采更胜当年。”
“陛下,臣失礼了,唠叨起来就收不住,让您见笑。”邵璟停下话头,惭愧地给他施礼,“时候不早,陛下另有甚么叮咛吗?”
厥后复国建朝,又历经多次败北追杀兵变,他惶惑然如惊弓之鸟不敢安睡,是梁皇后穿戴铠甲拿着兵器守在他身边。
梁皇后掰动手指道:“她家父兄夫君立下的功绩,我们就不提了,只说她本身的功绩。当初制作模具,力助祭器准期烧制完成,确保郊祀大典顺利停止。这是大功绩一件吧?
有宫人来报:“皇后娘娘求见。”
梁皇后当时只是他身边一个姬妾,她无怨无悔地跟着他,照顾他,体贴他,在无数个狼狈孤寂悲忿的日夜里伴跟着他。
邵璟没有夸大其词,也没有特地润色,他面带浅笑,俭朴地描述着他和田幼薇所经历过的那些事,说她如何做吃的,如何和匠人打交道,如何照顾他和孩子,如何照看家中下人。
天子坐在灯影里深思好久,莞尔一笑。
天子表情好,便和梁皇后说了邵璟之前的话。
天子大笑起来:“皇后提示得好,是有这么回事。那你说,该如何犒赏她才好?”
起于贩子乡野,出身古怪,不贪慕繁华,抵死不肯服从周袅袅,两度被软禁,几乎身故,终究斗死了周袅袅的伉俪,确确实在很让人猎奇。
邵璟赧然:“禀陛下,微臣佳耦与浅显佳耦不一样,您也晓得,微臣幼时孤苦,臣妻对臣有抚养之恩,更何况,微臣心悦于她,舍不得~”
天子握住她的手,柔声道:“皇后陪朕一起。”
“何况,制瓷一道,她是真的很超卓,臣总不能因为要树夫纲就不听她的,毕竟陛下让臣监制御瓷,是为了让御瓷办得更好。臣能够不要浮名,却不想孤负陛下的希冀。”
天子回了神,暖和隧道:“朕记得之前烧制祭器,用模型标准器型的体例是田氏想出来的?”
天子道:“甚么功绩?朕如何不晓得?”
与客死他乡的先帝一样,今上也很喜好制作精彩的瓷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