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过四点,杜欣妍就给秦浩洋打来了电话,奉告他杜欣娜已经放出来了。
中年妇女没好气地说:“还能是谁,我是你妈,我给你送午餐来了。”
王嘉诚说:“大哥,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,我在这里给你赔罪,只要你放兄弟我一马,你让我干甚么都行。”
秦浩洋把背包翻开,从里边拿出纸和笔,让王嘉诚把他如何卷走杜欣娜的钱的颠末详详细细地写了下来。
王嘉诚说:“有一部分我花了,还剩一部分我存上了,银行卡就在我的背包里。”
秦浩洋手里的木棍比手腕还粗,如果然打到王嘉诚的腿上,非得把他的两条腿打成粉碎性骨折不成。
中年妇女这时走到木板房的门前,他抬手敲了几门,随即从木板房里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谁啊?”
王嘉诚他*妈走进木板房里,王嘉诚顺手把房门关上了,母子两小我在木板房里仿佛在议论甚么事情,因为离得比较远,以是听不清他们两小我到底在说甚么。
秦浩洋说完把手里的木棍放在王嘉诚的双腿前比划了两下,他当然不会真打,他只是想恐吓一下王嘉诚。
秦浩洋悄悄地跟在中年妇女的身后,尾跟着她向村东的一个山坡走去。
看中年妇女的年纪,秦浩洋猜想她很能够是王嘉诚他*妈,看她一副谨慎翼翼的模样,他感觉这里边必定有题目。
王嘉诚说:“我打,这就打,我这就给状师打电话,告诉派出所我不究查杜欣娜的法律任务了,让派出所把她放了。”
秦浩洋说:“想让我放你一马也行,你是如何把杜欣娜的钱卷走的,你把全部过程都给我照实写下来,要写详细了,你如勇敢有一点儿坦白,或是乱写的话,你这两条狗腿就别想要了。”
王嘉诚一看踹门闯出去的人是秦浩洋,吓得魂飞魄散,他晓得秦浩洋的短长,现在秦浩洋找上门来,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。
秦浩洋说完,用绳索把王嘉诚的双手也绑上了,然后又把他的袜子脱下来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王嘉诚坐着没敢动,说:“大哥,我们有话好好说,我都听你的,我包管诚恳坐着,你千万别脱手。”
王嘉诚说:“大哥,我包管今后绝对不去找杜欣娜的费事,我说到做到。”
王嘉诚给他的状师打了电话,固然状师不睬解王嘉诚为甚么俄然窜改主张了,不过他是王嘉诚的代理状师,他得遵循王嘉诚说的去做。
秦浩洋让她们别在窑厂镇担搁,从速坐车去县城,他跟她们姐妹两小我在县城汇合。窑厂镇是福哥的地盘,福哥虽说被秦浩洋打伤住院了,可他的权势还在,他和杜家姐妹在窑厂镇不宜久留。
王嘉诚挂断手机后,说:“我的状师说了,今天下午五点之前杜欣娜就能放出来。”
秦浩洋说:“很好,在杜欣娜放出来之前,还得委曲你一下。”
山坡上有一片富强的树林,穿过这片树林,就能看到一间隐没在杂草丛中的木板房,木板房的四周长满了一人多高的野草,只能模糊看到木板房的房顶。
等王嘉诚他*妈走远了,秦浩洋悄悄地走到木板房的门口,他顺手操起一根放在门口的木棍,然后猛地一脚踹开了木板房的门。
约莫过了半个小时,木板房的门开了,王嘉诚他*妈从木板房里走了出来,她沿着原路返回,向村里她家的方向走去。
秦浩洋嘲笑了两声,说:“你觉得你躲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山沟里,我就找不到你了吗,你就是上天上天,我也能把你找出来。”
王嘉诚看了一眼放在身边的一个玄色背包,说:“我的背包里有纸和笔。”
中年妇女出了大门,回身把大门关好,她向摆布看了看,然后拎着保温桶快步向村东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