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秦浩洋回到城中村的时候,天气已经黑了下来。
顾盈说完,扭动着纤细的腰肢,脚步款款地向小区门口走去。
就在这时从秦浩洋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:“别动,举起手来。”
与此同时,一个冰冷坚固的东西顶在了秦浩洋的后脑勺上。
看着黄金贵那鄙陋的背影,顾盈骂了一句:“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是甚么德行,还敢打我的主张,真是不要脸。”
秦浩洋也跟着走进了过道,过道里空荡荡的,阿谁男人已经不见了踪迹,只要中间墙上的一盏白炽灯披发着昏黄的光芒。
秦浩洋吃了一惊,心想这个女人是甚么时候呈现在身后的,如何一点儿声音都没有,明天真是邪门了,碰到的人走路都没有声音,就仿佛没长脚一样。
女差人问:“你晓得过道的那头是甚么处所吗?”
秦浩洋只好乖乖地举起手来,女人站在他的身后,他底子看不到女人是拿着甚么东西指着他,万一女人手里的拿是枪,他如果乱动,非得被一枪爆头不成,以是他只能听女人的话,女人让他做甚么他就做甚么。
女差人说:“我们到过道的那头去看看。”
“是你。”女差人这时也认出了秦浩洋。
秦浩洋谨慎翼翼地向过道的深处走去,过道曲盘曲折的,越往里走光芒越暗。
秦浩洋跟着女差人走到了过道的绝顶,过道的绝顶是一家工厂的围墙,围墙不算太高,围墙的上边拉着铁丝网。秦浩洋趴在墙头上向工厂里看了看,只见工厂的院子里堆放着很多塑钢门窗,看模样这家是出产塑钢门窗的工厂。
女差人这时把枪放了下来,说:“说吧,你跑到这里来到底想干甚么?”
秦浩洋嘲笑了两声,说:“我还觉得他是个黑道大哥呢,本来是个卖假货的黑心奸商。”
秦浩洋说:“我亲眼所见,但是等我走出去,那小我却消逝的无影无踪,真是活见鬼了。”
秦浩洋刚走进巷子里,就看到阿谁男人俄然加快脚步,没等秦浩洋追上他,他就拐进了冷巷中间的一条非常狭小的过道里。
秦浩洋说:“我也没看清楚他长甚么样,他戴着一顶鸭舌帽,帽檐把半边脸都遮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