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嘲笑天扶着宁青的肩膀走进她的公寓时,只感觉浑身都已经虚脱,但内心的那股邪火却又开端腾腾燃烧起来。
宁青见他的身子抖得越来越短长,神采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,双眼就像晶莹透明的血丝玛瑙,闪射出幽幽的红光。同时,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,脖子上的血管高高隆起,仿佛随时要爆裂开来……
嘲笑天正处在一种即将崩溃的边沿,已经认不清宁青的脸相,也听不到她满怀柔情的呢喃,只是感遭到有一个光滑苦涩的躯体投入了本身的度量。因而,他像一个即将憋过气去的溺水之人抓到一个漂泊的救生圈一样,将宁青一把扑倒在沙发上,然后又撕又扯地将本身身上的衣服脱掉,在宁青有点惊骇、有点等候的目光谛视下,带着一股滚烫的气流,将本身的身躯沉重地压到了宁青成熟丰腴的白嫩躯体上……
嘲笑天点点头,说:“好多了。现在只是有点倦怠,仿佛另有点饿!”
宁青双手回抱着他,有点羞怯地低声说:“笑天,你略微轻一点。昨晚你太用力了,像条小牛犊一样……”
谷拂晓见到苏晓丹,脸上强装笑容,说:“丹丹,起来了?从速梳洗一下,吃完饭我们就要飞回新加坡,把最后几场戏拍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