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声未落,就见冰莲公主把脸一板,俄然转头朝门口喊道:“梅莲,送客!”
嘲笑天像被人当众剥光衣服一样,有点狼狈地看着正在含笑盯着他的梅莲,脸更加红了。
冰莲公主脸上暴露欣喜的神情,但又有点担忧地问:“你没把我的身份流露给他吧!”
冰莲公主意他一提及书法,便双眼放光,神采飞扬,便把羊毫递给他,说:“你写一段话给我看看,最好是写一首诗,我比较喜好贵国的诗歌。”
梅莲见他牢骚满腹,笑着劝他道:“黎先生,我们公主也并不是那么难服侍的,你能够是不体味她的本性。她对我们这些侍女实在是非常好的,很少对我们发脾气。你方才开的打趣,能够是刚好触到她的忌讳了,以是她才会如此不包涵面。我奉告你,公主那边有两个方面是开不得打趣的:一是关于她的前男友,任何人都不能在她面前说他的半丝缺点,哪怕是为了安慰她也不可。二是关于她重新找男朋友的事,毫不能跟她提,更不答应开她和哪个男孩子或是男同窗的打趣,不然她就会翻脸不认人。撤除这两点以外,别的方面偶尔跟她开开打趣,还是没事的。我估计,黎先生方才必定是和她开了不该开的打趣,犯了她的忌讳――我猜得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