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刚摇点头,说:“这个你问安宁吧!安宁是女孩子,或许晓得女孩子的心机!”
闫铁山笑着说:“你们都给我端庄点儿!我现在问你们一个题目!”
安宁一听,晓得这一下拍马屁拍到马尾巴上去了,看着扭头在一旁偷笑的罗刚,气呼呼地打了他一拳,不满地说:“笑甚么笑?我在这里挨训,你倒像个没事人似的!别忘了,我是副刑警队长,你才是正的,是我的头儿!我在这里挨训,你都雅呀呢!”
罗刚和安宁赶紧说:“不是不是,闫局你问!?”
“甚么干系?”罗刚和安宁一愣,说,“他们应当甚么干系都没有!他们底子就不熟谙!”
安宁瞪了罗刚一眼:“你就会踢皮球!我又不是林妙可,我如何会晓得她是如何想的!”
罗刚和安宁固然是上下级干系,但是脾气很合得来,事情上调和得很好。不但没有一些单位里正副级之间的貌合神离,乃至是勾心斗角,反而像兄妹一样那样和谐,以是常日里说话也比较随便。现在罗刚听安宁如许说他,也就笑着说:“谁不晓得我们闫局拿你当女儿一样看,那里会训你呢!”说到这里,他扭头看着闫铁山,笑着说,“是不是,头儿?”
罗刚笑着插话说:“一千万谁会随便给人呀!说不定这是那男人用心使出的一计,把那林妙可赚到手今后,眼镜还是他的了,这倒是人财两得了嘛!”
闫铁山有些哭笑不得,瞪了他们一样,说:“你们觉得我是军统高官吗?”
闫铁山眼睛一瞪:“丫头你觉得我是酒桶吗?别往外扯,说端庄的!”
罗刚和安宁相互看了看,身子一挺,齐声说:“请闫局训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