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风先前还觉得安宁是在开打趣,但是见安宁神采越来越冷,也禁不住有些含混了,心说这女人的神采如何还都说变就变,变得实在是太快,让哥一下子都接管不了了!不过说归说,笑归笑,安宁说的还真有那么一些事理,别的不说,但是掠取差人枪支罪,要真严格来讲,也不是套不上如许一个罪名,这罪名如果一旦建立,不说枪毙,判个十年八年的还真是没有题目。
路风揉揉鼻子,笑了笑说:“那好吧,安宁警官!”
安宁神采一沉,冷声说:“叫我安警官!你给我严厉点!我没跟你开打趣!”
路风搔搔头皮,笑了笑说:“那、那好吧,安宁!”
路风一听,顿时哭笑不得,说:“可儿你胡说甚么,安警官比我小那么多,我如何还能叫她姐姐?”
安宁神采冰冷,沉声说:“这不是翻脸不翻脸的题目,这是原则题目,必须公事公办!”
想到这里,路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,头大的像磨盘一样,看了一会儿安宁,见安宁神采沉寂得如同一潭死水,只好把目光又转向林妙可,无法地说:“可儿,要不,我们就跟着去一趟特警队吧?”
路风看动手紧紧拉在一起的安宁和林妙可,看了一会儿,俄然也扑哧一声了了。
安宁和林妙可给路风笑得利诱不解,齐声问道:“你、你笑甚么笑?”
林妙可还没有答复,安宁俄然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说:“你早点儿承诺不免得我在这里充当一回白眼狼了?”
安宁的俄然变脸让林妙可顿时又目瞪口呆,看着安宁一脸的严厉,并不像是开打趣的模样,禁不住茫然地说道:“安宁姐姐,你、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?风哥哥不是还救了你的命吗?你如何又俄然如许说了?”
安宁也忍不住笑着说:“我固然没有可儿说的那样老,但是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小,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,还是叫我的名字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