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枪手见本身的枪猛地向外一冲,本能地抓紧了枪,身子却被带得透露了出来,还没有看清人,脑袋上却被另一支偷袭步枪的枪托一下子狠狠地砸在了头上,全部脑袋固然没有脑浆迸裂,却顿时凹下去了一半,只收回半声惨呼,就一命呜呼哀哉了。跟着他的惨叫声,余下三人的枪弹又顿时向着这里飞射了出去。
路风看到枪弹扫射过来的时候,一根柱子一侧透暴露来了一个枪手的头,便连对准都不对准,顺手一枪把那枪手的脑袋打得脑袋着花,然后又弹身跳到了本来的那根柱子前面。路风的枪声过后,余下的两名枪手便又向着路风刚才地点的处所射击,打了一阵子今后,见毫无动静,也便停止了射击,院子里顿时堕入了极度的安好当中,除了纤细的雨声以外,便甚么也听不到了。
那夜视对准仪噗得一声落在柱子一侧落下,那躲在柱子前面的枪手一时候看不清是不是手雷,身子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,想要躲到柱子的另一侧去,而如许的行动,恰好又把他的身材透露在了路风的视野之下。比及那枪手看到落到地上的并不是手雷而是夜视对准仪的时候,正要再缩回身子,却那里还来得及,一颗枪弹自上而下,已经贯穿了他的头颅,头盖骨刹时便被翻开,脑浆流了一地。
路风手中的枪托砸下今后,身形便已经轻灵地分开,以是那向着这里射击的枪弹固然很多,却并没有一颗射中本身。路风的身形在那人惨呼响起的一顷刻间,就已经翻身落在了二楼的楼道上。他倚在一根柱子背后,微微闭上眼睛,悄悄呼出了一口气今后,又渐渐探出头去,察看院子里的景象。
再让你多活一会儿!路风在内心嘲笑了一声,枪口持续渐渐挪动。正在这时候,他看到一楼的拐角处,几名黑衣人正在渐渐地向着楼上挪动,在低头跑动的过程中,两小我的头透露在了路风的枪口之下,路风想也不想,手指扣动扳机,噗噗两声,那两人一头栽倒在地,再也不动了。余下的几人,从速或趴到地上,或避在拐角处,一时候,又没有了一点儿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