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风如许一说,河马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忍不住笑了。詹妮弗和凯瑟琳却有些不乐意了,詹妮弗张大眼睛,微微歪着头,看着路风的眼睛说:“路,你说河马他们是你们本身人,还是把我们当作外人吗?”
听了路风的话,河马忍不住喊道:“fuck!这艘油轮该不会是改装成了一艘兵舰吧!”
路风摇点头,说:“这艘油轮应当不是空船!”
凯瑟琳张大眼睛,说:“那还用说吗?当然是曹操到了!”
问过了这个题目今后,凯瑟琳并没有停止,而是接着说,“路,你说这话不对呀!我们固然都信赖上帝存在,但是却向来没有人见过上帝,上帝那里都不去,为甚么恰好上我们这里来呢?如果上帝真的到我们这里来了,我们为甚么看不见他呢?莫非上帝是隐形的,我们看不见,你的眼睛有特异服从,能够看得见吗?”
詹妮弗悄悄叹了口气,看着凯瑟琳说:“凯,看来中原语实在是太高深莫测、广博高深,我们学习得还很不敷,今后我们还是要再尽力一些,学习得再好一些!”
路风听了,不觉头有些大,心说不就是一句话吗?这女人如何还都爱如许叫真呢?就一本端庄地说:“凯,你们不晓得,中原语广博高深,我们中原人一辈子都学不到它的精华,你们本国人当人更不成能体味到了!我刚才说的是我们故乡的方言,方言你们懂吗?”
听路风如许一阐发,凯瑟琳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詹妮弗却又问道:“但是它明显就是一艘油轮,如何能跑得和兵舰一样快呢?”
路风如许一说,詹妮弗和凯瑟琳都胡涂了,俩人瞪大眼睛,不约而同地说:“你刚才不是明显说曹操到了吗?如何又成了上帝到了?上帝到了,那曹操去哪儿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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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瑟琳如许一答复,河马等人一下子都乐了起来。路风看着一脸不解的凯瑟琳和一样含混的詹妮弗,笑了笑说:“你们晓得他们为甚么笑吗?”他不等两姐妹答复,又说,“是因为你答复错了,不是曹操到了,是上帝到了!”
路风如许一说,凯瑟琳有些不平气地说:“那它如果空着,没有盛油的话吃水线不是就浅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