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马一见是这个模样,可乐坏了,呵呵笑着说:“**!一个大男人,哄人家小女人,我都看不下去了!”
看到这一幕的路风,俄然想起了曲高和寡这个词来,不在一个层面的人是不能用同一个层面上的事让人去了解的。明白了如许的事理以后看看地上有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,便捡了起来,递给女孩说:“你用力儿扔,能扔多远扔多远!”
“你说让他打我扔出去的石头?”女孩看了一眼枪神手中的手枪,“你不是逗我玩儿吧?”
枪神笑笑,说:“他们才短长!名字你就不消晓得了!”
枪神摇点头,看看路风,无声地苦笑了一下,正要将枪收好,一昂首瞥见一只风干了的蝉还趴在十几米远六七米高处的树干上,说了声:“那树上有只蝉,我打下来给你看!”说着抬手就是一枪。枪神的枪是带有消音器的,声音极小,要不然枪神也绝对不会随便开枪。跟着枪神的抬手,树干上的那只蝉便回声而落,不过因为间隔太远又高了些,凭女孩的眼力,并没有看清落下的是甚么,乃至底子就甚么也没有看到,再加上听到的枪声实在是太小,和她设想中的枪声差别极大,便以为枪神是在打玩具枪在耍本身,不由得有些活力了。
枪神笑笑,手腕一翻,下垂的手倏儿一抬,手腕一翻,两把金灿灿的枪又呈现在了女孩的面前。
路风看了看枪神说:“让他打!”
女孩的眼睛顿时瞪得圆了,嘴巴也伸开了,看动手臂渐渐放动手中手枪却忽而不见的枪神,眼睛里满是不成思议,愣了一下才走到枪神跟前,说:“你那枪是真枪啊!”
河马也接着说:“**!转枪小孩子都会,但是屁用没有!不要说打人,就是连只蚊子也打不死!还美意义显摆!脸皮真他妈厚!”
这一次眼镜没有再讽刺枪神,严厉地说:“妈妈的,他说得不错!”
枪神笑笑,说:“本来就是!”
女孩看着枪神的眼神中尽是敬佩,俄然说:“你好短长呀!你叫甚么呢?”
路风忍不住问:“有甚么不对?”
路风也慎重地对女孩说:“你是学艺术的,你应当能够了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