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头佬疼的满地打滚,嚎的声嘶力竭,庄毕俄然又脱手了,抓住那只被他掰断的手指,一扯就将赤头佬整条胳膊拽的倒背在脊梁骨上,手指一点再用手掌一拍,世人正迷惑他在干甚么时,只听‘噗嗤!’一声,仿佛甚么东西进洞普通。
心中纵有万般不肯,五个小弟仍旧一咬牙,硬着头皮就向庄毕扑了畴昔。
庄毕松开手,世人目光向赤头佬的手指一看,一百八十度半数,都忍不住浑身一颤抖,后背有股冷风嗖嗖的往上蹿。
“麻痹的,老子跟你拼了!”赤头佬眼中闪过一抹农历的狠色,一咬牙抓起中间地上的碎啤酒瓶子,高耸的向前面刺了畴昔,那目标,不是庄毕,竟然是冯芳芳的小腹,可真够恶毒的。
“赤头佬惨了,过了明天这遭,道大将没有他的名字。”
冯芳芳一听这话,俏脸噗的就红了,脑袋缩在庄毕的怀里不敢昂首,小声说:“他摸、摸了我下颌……”
这个画面,很多童鞋必定似曾了解,就像工夫巨星李联杰主演的电影魔教教主张无机里,宋清书偷袭张三丰时的画面一样。
后背一硬,赤头佬退到了墙角,再没法后退,坐在地上靠着墙,一头拉风的红毛耷拉在脸上,看着庄毕发寒的目光,吓的汗都流了下来,
可惜,任凭他如何呼喊,龚玥菲就站在门外,笑吟吟的看着内里,不说话也不脱手,站在那当一卷斑斓的风景画。
不动如山,敌自倒飞而退!
赤头佬正惨叫着,突觉屁菊一紧,用力想要拉回背在前面的胳膊,却发明他一动,菊花就一疼,顿时面色如土,跟食了屎普通,嚎啕大哭,“麻痹,我错了,饶了我吧,你竟然用我手指插我的菊心……”
不得不说,这五个大汉的演技太高,把一帮观众唬的一愣一愣的,连庄毕都愣了一下,他没用那么大力量的。
“这个庄毕就是个煞星,老子今后得把他照片贴脸上,辟邪!”
麻痹,这小子动手可真狠啊,刚才打我那两下算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