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不了别的,起码能够把命还给他。”
这些人的确是君山岛上的主子,但他们要做的事可不止端茶倒水打扫房屋,他们还卖力取乐于上官金虹暗中招揽至麾下的男男女女们。
成果出乎她料想的是,她只猜对了一半。
“你们留下来,在岛上随便做些杂活就行了,也不消服侍于我。”
少年听完,神采似有松动。
她这手以枪劲节制流水的工夫早上惊奇了百晓生,现在又吓到了这个少年。
“据我所知,得知他死在我枪下,他养在洞庭和君山的部下,俱跑了个洁净。树倒猢狲散,你却恰好相反?”
话音落下,一群少幼年女又愣了。
少年没开口,也没点头或点头,只对她抬起了手,亮出了手里的银色长剑。
谢临云:“呃……那你们留在这也行?”
可惜没等他开口为上官金虹回嘴两句,谢临云又接着问道:“那你又为何要为了他来找我?”
“你就算死了,也只是毫偶然义的死,你说是不是如许?”
她昂首看去,发明是一只银灰色的雕,正往君山岛内最高的塔楼飞去。
谢临云看他们一个个面露难色,不由得猎奇道:“如何?莫非你们不想走吗?”
“留下来的话……”
谢临云看到最后,盯着“独孤求败”这四个字看了好一会儿,心道此人还真是狂得能够。
他生得清癯,身量也未发育齐备,武功与谢临云比起来,更是不值一提,可他抬手举剑的时候,面上竟一丝惊骇的神采都没有。
谢临云没理睬他的反应,驾着船单独上了君山岛。
少年又皱了眉,说因为我的命是他给的,没有他就没有我。
“嗯,就是我。”她点头,“不过我跟他是有曲解才动了手,我与你们无冤无仇,也不存在曲解,你们放心吧,我不会对你们如何样的。”
被她捞在手里的小家伙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腾空数丈,忍不住在空中收回惊呼。
百晓生在信上说,他已经依她的叮嘱,把最新的兵器谱排挤来,贴到了岳阳城城楼下。
除此以外,他另有个不情之请。
不过他这么想求败,等以后上门来的时候,她也不介怀送他一败。
他们见到谢临云,皆神采严峻,吓得短长。
谢临云:“……”
她看了半晌,感受看模样不像野生的,便问了离她比来的这群孩子:“那是甚么?”
对方当时虽回绝了他,却也托了他一件事。
“是前仆人用来与湖外人联络传信的雕!平时是我喂的,它叫小灰!”人群中,有个瘦肥大小、眼睛敞亮的小家伙如此答道。
想了想后,她对他说:“凭你的剑,底子伤不了我,如果你想为上官金虹报仇,再练五十年,或许能有那么一丝机遇。”
现在她上到君山岛,见到了岛上已然空荡一片的房屋和井井有条的演武场等地,她终究信了,上官金虹是当真想一统江湖的。
谢临云一听上官金虹还干这类活动,当即连最后一点误杀了对方的惭愧心都没了。
他问她:“你为何杀他?”
少年神采未变,但总算开了口。
“那它俄然飞返来,想必是有人传了信出去?”谢临云立即伸手捞过这小家伙,“走,带我去看看。”
君山岛不算大,她步速又快,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声音来源处。
再过半晌,那只雕已近在面前。
“姑、女人就是……就是杀了上官金虹的人吗?”好一会儿后,有一个胆量稍大些的小女人这么问。
他越是安静,谢临云就越是惊奇。
少年闻言皱了皱眉,似是对她那句这么弱有点定见。
是以,在听到谢临云说是她杀了上官金虹的时候,一群人全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