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纹了纹身的秃顶?”
遵循目前的进度,想要在那穷凶极恶的秃顶到索债前凑足五百万,明显是难如登天。
“是丁勉吗?”
这五张人脸神采各不不异,有的龇牙咧嘴,有的大笑,有的堕泪,有的目露凶光,有的皱着眉头……
我对王束缚说,这钱,我不能收,感谢你的美意了。
“谈不上熟谙,总之那家伙――不好惹。”田奇苦笑道。
后半夜的时候,王束缚俄然从床上爬起来,走进卫生间,也不晓得在内里做甚么,一待就是几个小时,不管老太太和儿媳妇如何叫他都不开门。
老太太固然也吓得不轻,但更担忧儿子的安危,她活了这么大年龄是,甚么风雨没见过――王束缚的表示,实在太像邪祟上身了。
从他们手上拿钱,真觉得那么简朴?
好不轻易里两只手都抽了返来,王束缚逃也似的分开了家。
老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,把事情原委奉告了我。
不是这笔巨款有多引诱,而是拿了这五百万,我就能完整松口气,姐姐也完整安然了……
我盯着麻布袋子里一叠又一叠的钱,手掌心不由出现了汗水,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断。
几天后,王束缚带着两个小弟来店里拜访我。
说完,他直接分开了店铺。
“不是嫌少,而是这类偏财,我不敢拿。”我说。
他用一种残暴的目光望着老婆,冷冷道:把手拿开。
王束缚的老婆担忧丈夫出事,正筹办报警,这时候门开了,王束缚从内里走了出来。
五百万?
“答对了,我之前说过,只要能赢钱,好处少不了你的,现在说话算话。”王束缚说。
“整整五百万。”王束缚说。
电话里,王束缚说话的声音有气有力,就像一个垂暮的白叟普通。
“这钱你不能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