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人骂骂咧咧了一阵后,别离对着阿谁躺在地上,吃了霸王餐的家伙,吐了一口唾沫,这才拜别。
“不会说话就少说点。”田奇没好气道,然后看向我,“喏,高人就在这,是不是很绝望?”
我瞪着田奇,说:奇了怪了……你一个外埠人,如何晓得细水镇这么多人和事?
赵屠夫摸了摸肚皮,哼了一声:“别赵哥赵哥的,老子跟你很熟吗?要我帮手能够,先请我去吃顿饱饭,吃完了,让我喊你爹都行。”
我们全都看向他。
“熟谙谈不上,顶多算是点头之交,并且那家伙脾气古怪,我实在想不出,这世上有谁能成为他的朋友。”田奇苦笑道。
田奇呵呵一笑,说那是天然,别看别人长得憨,实在本领大着呢。
说到这我就有些难堪。
“打断他一条腿,让他长点经验。”
田奇微微一笑,正要说“天机不成泄漏”,见我举起了拳头,赶紧改口道:“那人你应当熟谙,就是我们镇东头的赵屠夫。”
那伴计轻视一笑,说赵屠夫的店上个礼拜就关门大吉了……他呀,在赌场欠了人一屁股债,人家借主带着一帮人上门找他,他没钱还,一根手指当场被切了,铺子里的猪肉牛肉,全数被拿了个洁净,现在指不定已经在哪饿死了。
说到这赵屠夫,年纪也就三十出头,长得人高马大的,一身腱子肉,江湖气实足,每次去他那买猪肉,就像走进了堂口似的,加上他脾气很差,最烦别人讲价,口头禅是“爱买买,不买滚”,以是连带着他铺子的买卖格外暗澹。
的确是小我渣!
田奇一脸无辜道:丁老弟,你就说从熟谙我到现在,我有忽悠过你一次吗?
“算了算了,打残了他,到时候亏损的是我们。”
这时候,从卫生间洗完脸,并涂抹了一堆药膏的田奇走了过来,说:“事到现在,看来只能请那小我出马了。”
姐姐哼了一声,说你每天折腾阴符,如何不花点时候进步一下阳符的能力?
我转过身,尽力挤出一丝笑容,走到赵屠夫面前。
他笑着奉告我,这赵刚,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赌——但是呢,他逢赌必输,越输就越不平气,成果就一向输,真是没想到,现在连铺子都输没了。
“妈的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来我们川湘小厨吃霸王餐?”
路上,我问田奇,你要请的高人,究竟是何方崇高?
赵屠夫眉头一挑,说道:“有话快说,就屁就放,别迟误老子去下一家吃霸王餐!”
赵屠夫脸上的肝火刹时消逝,笑得跟孙子似的:
田奇笑道:“吃霸王餐的人见过,但还是头一次见到,吃霸王餐能吃的这么放肆。”
“行,我信你一次。”
田奇倒是非常淡定,仿佛这统统都在他的预感内。
“你们是在找赵刚?”
甚么?
等她分开后,我和田奇立即解缆,去找高人。
当然,我是不敢跟姐姐顶撞的。
成果才走到川湘小厨门口,就看到一个身影从内里倒着飞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那人愣了愣,道:“咦,你不是阿谁……阿谁甚么青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