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尘又在念佛了,他皱着眉,有些不安,他自从成为国师以后就一向如许,心神不宁,恐天下大乱。
而漠北却伸手拦住说话的前锋,他直直的看向漠风:“絮儿在哪儿?”
奇特的是,画骨也没见过宫里传来过其他嫔妃的动静。
空尘冲到缧绁,但被拦着不让他进,他苦口婆心的说着,还搬出了国师的身份侍卫也不让进:“国师大人,王上命令不准任何人见罪人,我们……我们也……”侍卫眼中仿佛含着泪花。
“玉儿。”这是一向在画骨身边服侍的阿谁侍女。
漠北被压了下去,朝中一片哗然却无人敢说,漠风伸了个懒腰,智囊死死的拉住前锋,漠风看向朝中的几人:“如有不平者一概作为叛党择日问斩。”
风沙更大了,耳畔的嘶吼,刀剑的碰撞,死前的惨叫,充满着漠北的耳朵。
四周很静,几近没有任何声音,他粗重的喘气让他有些缺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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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松了口气,这里不像疆场一向以来那么紧绷,但他还很担忧,柳絮儿如何样了,空尘能不能保住他。
他的兵都在内里庇护着,疆场厮杀过底子不惧,他们只想救出漠北。
空尘震惊的退后了几步,他真的藐视了漠风的残暴,他觉得他会有人道,但他没有,比天国的阿修罗还要残暴。
京都或许没有放弃,但他的哥哥已经舍弃他了,舍弃了一样是他子民的兵士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