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请说,只要我能答复的,我必然知无不言。”
“对,你是该恨你父亲的。”明仲桓当真地点头,“但是,三纲五常,三从四德,天下的事理都是如许。你如何能恨你父亲呢?你如何能不听你父亲的话呢?”
“是,我是来找你的,我有事想问问你。我感觉,这事只要问你才行。”明仲桓的语气有些急,如一个落水的人想抓住拯救的那根浮木,“顾如画,你能答复我吗?”
她将灯笼挂到边上柳树的一根枝头上,走到明仲桓面前三五步远的位置,蹲下问道,“二公子喝醉了?可有摔伤?”
明仲桓问得又快又急,一口气说了一段,等候地看着顾如画,“顾如画,你如何敢这么做?你这么做,是错的啊。”
明仲桓正背着文章,听到顾如画的声音,转头就看到顾如画一身霜色衣裙,手中提着一盏款式讲求的宫灯,徐行向本身走过来,看不清她脸上神采,只能听出她声音里带着的体贴。
重生至今,明仲桓是第一个对本身抱有美意的人,他两次援手,不求回报,教本身拳法,也是经心极力。就为这,她不能眼睁睁看他触怒明宗。
现在,她说问心无愧,脸上是果断刚毅之色,就像一个为了家人,随时能够冲锋陷阵的将士。
他叫了一声“顾如画”,想要走畴昔,站久了加上喝醉了两脚生硬,一抬脚竟然绊倒了本身。
他感觉这一刻,顾如画还是当年阿谁倔强刚烈的女孩,但是,又有些不一样了。
“你看你,我说实话,你还不欢畅。小时候你也是,跟你说实话,你还活力!我记得之前,你几岁来着?仿佛七岁?不对,是……甚么时候?归正我说了实话,你就活力!”
“但是,我护住了伯府名声,不是吗?我大哥不是无所事事,他之前是迫于孝道,现在,家父卧病在床,他打理伯府碎务,从未出错。我母切身为伯夫人,当家理事,办理内院,让家中一团和蔼。今时本日,另有人会提起伯府里二房做主的笑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