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养心殿偏殿,田昌禀告夏南来了,夏南走进殿中,一边喘气着一边施礼,“皇伯父,侄儿——”
明宗明白了他的意义,他这些日子听多了不见机的话,也想见见夏南这个一贯知情见机的侄儿,“让他出去吧。”
“城中太热,侄儿想住到东郊庄子去避暑,来跟皇伯父说一声。”
“朕就晓得,若论懂事明理,还得是你。”明宗感觉这话顺耳,忍不住跟夏南发牢骚,“你说说,朕修登仙台,他们觉得朕是为了本身吃苦?”
“传闻你府上比来挺热烈的?许且几个都去求见你了?”明宗想到皇城司递来的密报,似笑非笑地看向夏南。
皇城司也将夏南在城外救下怀恩伯府二女人的事另有比来的传言,禀告了明宗。
“皇伯父——”
“行了行了,看你说句话都要透不过气了,快坐下来。”明宗看夏南面色潮红,喘气不断,摆手表示他免礼坐下,“你不是告病说身材不好,如何进宫来了?”
“世子爷是晓得圣上看重他呢。”田昌笑着凑趣,“主子再没见过比圣上更疼孩子的长辈了。”
他对夏南的婚事也有过考虑,但夏南几次提起,本身若不成全,倒显得本身不近情面,罢了,大不了再赐他侧妃好了,“朕晓得了,这事就依你吧,不过赐婚的旨意得比及她选秀过选以后,才气下。”
田昌说夏南因为百官在东华门跪谏,才转道到神武门求见。
“还是皇伯父心疼侄儿。”
“皇伯父一贯仁善,百官们才敢猖獗多言。”夏南笑着说道,“如果换了桀纣那样的无道之君,世人敢怒不敢言,那里还敢抗旨行事。”
“皇伯父,侄儿本日进宫,是有事要求皇伯父承诺的。”夏南打断了明宗的话。这要换小我,谁敢打断圣上的话?
“甚么事?”
“皇伯父,怀恩伯府是您赐爵册封的,顾二女人脾气坦直,容颜娟秀……”夏南一副一见钟情的毛头小子样,“前些日子,母妃送信来,说父王在北地也提起过侄儿的婚事。皇伯父,侄儿不熟谙北地那些女人,求皇伯父做主。”
夏南想了想,“侄儿倒是有个设法,只是,皇伯父如果感觉这体例不错,可否夸奖一下侄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