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玥气得绞动手中的帕子,低头垂泪。她如何也想不到,昔日里温文尔雅、文质彬彬的二哥,俄然就像变了小我一样。
顾如画面前就算是世子妃,也就是面前风景。
顾如玥内心委曲,低头不言。
昔日里他青楼茶社,碰到熟人,他顺手就帮人会账了,大家都说他豪放清贵,是真正的伯府公子。现在呢?
“啪”的一声,钱氏一个茶碗砸到顾铭脚下,“我看你是真喝醉了。”
“议亲?”顾铭又嗤笑,“昔日里你不是总看不起顾如画吗?她都要进王府了,你还在议亲?别转头嫁个败落户……”
红杏返来就看到屋里三个剑拔弩张的,赶紧带了两个婆子出去冲顾铭施礼,开口劝道。
晋王殿下但是奔着那位置去的。以云妃娘娘受宠程度,圣上要立储的话,还会有其别人吗?
顾如玥看顾铭急红眼的模样,吓得往边上缩了缩,恐怕这二哥俄然发疯打本身。
自从顾如画当日在胡同口说了那些话,他们二房分府另过以后,他听到说顾锦好话的人越来越多,背后讽刺他的也越来越多。
顾如玥就算进王府时是贵妾,只要生下皇孙,安知不能变成侧妃?
“来人,送二公子归去醒醒酒,换身衣裳,等会儿去老太太院子里存候去。”
顾钦先换了衣裳返来,坐在一边,低头盯着本身的脚尖发楞,也不知在想些甚么。他年纪还小,钱氏感觉还不消多说,只让他坐在一边,怕他吓到了,让人熬了安神汤上来。
他昔日的同窗,有些垂垂和他冷淡起来,有些人更是嘲笑他是绣花枕头一包草。
自从分开伯府,顾铭感觉本身的日子更加不快意,他问了安,一坐下,一股酒气喷鼻而来。他往椅子上一靠,开口说道,“母亲,可否给儿子支点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