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玥就算进王府时是贵妾,只要生下皇孙,安知不能变成侧妃?
她这躲闪的行动,落入顾铭眼中,顾铭气得又冲她大吼,“如何?你也嫌弃我?躲甚么躲?我是老虎还是会吃人啊?啊?一天到晚哭哭啼啼,伤春悲秋,家里的运气都要被你哭没了,看着就倒霉!”
“母亲,您看二哥如许,哪另有大师公子的气度?”
自从顾如画当日在胡同口说了那些话,他们二房分府另过以后,他听到说顾锦好话的人越来越多,背后讽刺他的也越来越多。
“你甚么意义?”顾铭字感觉顾钦这话,是在骂本身这个兄长没做好,气得一茶盏往顾钦身上砸去,还好顾钦躲闪得快,茶盏砸到了顾钦坐着的椅子上,“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谁是你哥哥?顾锦是好兄长,你去认他当亲哥啊,看他理你不?”
顾钦先换了衣裳返来,坐在一边,低头盯着本身的脚尖发楞,也不知在想些甚么。他年纪还小,钱氏感觉还不消多说,只让他坐在一边,怕他吓到了,让人熬了安神汤上来。
自从分开伯府,顾铭感觉本身的日子更加不快意,他问了安,一坐下,一股酒气喷鼻而来。他往椅子上一靠,开口说道,“母亲,可否给儿子支点银子?”
“前天你不是才拿了二百两银子吗?如何又要?你拿这么多银子去干甚么?”钱氏一听顾铭又要银子,再看昔日里漂亮的儿子,眼皮浮肿,一副未睡醒的模样,有些气恼。
“我复苏着呢,我……”
回家要点钱花用,也越来越难。
晋王殿下但是奔着那位置去的。以云妃娘娘受宠程度,圣上要立储的话,还会有其别人吗?
“来人,送二公子归去醒醒酒,换身衣裳,等会儿去老太太院子里存候去。”
顾铭听她这么说,略微对劲了些,嗯了一声坐在边上,端起茶水就喝。
顾铭一把将她推开,“没用的东西,滚蛋!”抬脚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