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是说让我与顾如画靠近吗?为甚么您要现在让人去害他们?”
“哦,对了,残疾之人不能为官,为了伯府出息,父亲能够考虑钦儿。”
顾如画倒是面色如常,“我是伯府的女人,天然是父亲教诲的。”
“莫非我会害钦儿?”
“不会的,只要你能进晋王府,得了殿下宠嬖,你父亲就不会不管我们。”钱氏沉着下来,几近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。
她又劝顾如玥,“三女人,夫人一夜没睡,身子不舒坦,您可不能率性,快给夫人赔个不是。”
“你是在怪我?”
“你……”
钱氏现在虎视眈眈,就是因为感觉二房与其他族人分歧,大房如果出事,她的两个儿子是顾显亲生,天然就能过继袭爵。
顾如画要求重新序齿,就是大房和二房各论各的,比如顾钧就不是行四而是成为伯府二公子了。
“父亲,以二婶的狠心,您若要我们与她靠近,为了我们的性命着想,您不如直代替顾铭请封世子吧。”
钱氏若晓得她百般算计万般运营,最后她的儿子与爵位无关,只怕要气晕了吧?
“本来我想着事情若成了,就算钦儿受伤,你和你二哥也能照顾他,谁想到……”
“你父亲那人,也是个靠不住的。老太太现在只想保着本身的繁华,那里还会管你?”
钱氏摆手让红杏退出去,又语重心长解释道,“玥儿,你觉得我昨日让人脱手,是只为了你二哥吗?我是为了你二哥不假,可首要倒是为了你啊。”
贰心念一动,最后无法地点头,“你既然惊骇,那就按你说的做吧。”
钱氏不是不悔怨的。她没想到顾如画竟然那么暴虐,不但害了顾钦,还害了顾铭。
“母亲明晓得我进了晋王府,要与二姐交好……”
“父亲,女儿一时打趣过了,还请父亲恕罪。”顾如画换了笑容,冲顾显一笑,“女儿说的前提,您看能够吗?”
“顾如玥!”钱氏气得大呼一声,神采乌青。
顾如画这前提,即是断绝了钱氏的妄图。她若再算计顾锦两个,最后能够就是为别人做嫁衣。
顾如画暴露了一抹笑意,父亲衡量利弊后,终究感觉大房有效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