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画眼睛一亮,“夏世子真不愧是满腹经纶。”
“此事我叮咛同贺去留意。你大姐如果同意,此事你反对仿佛也没用。只要周固言故意,搅合了一个杜氏,还会有李氏、王氏、秦氏……你也拦不过来。”
再议个鬼!圣旨摆在那儿呢。齐人之福顿时要来了,还装甚么?
顾如画倒是低头深思半晌,想到了一个别例,“世子,能不能请同贺帮我查查周固言的行迹?他何时出门,出门见甚么人,常常到甚么处所去。”
夏南了然点头,“刚才,唐先生说,北地来信,云氏一族旁支当年丢了个女人,那家父母现在正在到处寻女。画像已经传出来了,那女人的母亲,与云妃有三分类似。”
顾如画感喟,“我大哥要去找大姐夫实际,但是,我大姐不肯。她说本身只生了一个女儿,大姐夫另娶平妻开枝散叶,也是正理。”
她不由起家,在屋中走了半晌,才问道,“如果将周固言贪墨的罪证递上去,能不能将他绳之以法?”
“要让令姐断念,实在也不是没有体例。”
“你大姐嫁给周固言的时候,他还是个一无是处的残废。现在有了点差事就休妻,对名声不好。再说……休妻也好,和离也罢,都得退还嫁奁!传闻,侯夫人将正前街的一间铺子,送了一半的干股给晋王妃沈氏。”
提到贵妾,夏南咳了一声,“此事开春后再议。”
顾如画就感觉本身一拳打在棉花上,气也不是,解释也不是。
“世子有体例?”
“你大姐回娘家乞助了?”女子在夫家受了委曲,回娘家搬救兵,乃是常理。
夏南还添了一句,“并且,令姐不反对夫君娶平妻,你如果砸了周固言的差事,令姐一心要与他同甘共苦的话,你的苦心不就白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