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不回京,会提早命人报信,到时你们设法分批离京。”
身为王府世子,这么多年从未在北地露面,就算有母妃在北地为他运营,有些人却还是心有顾虑,扭捏不定。他亲身归去,就能再看看北地到底是甚么局面了。
夏南扫了一眼,又细心看了一遍,心中嘲笑,公然与他猜想的一样,面上却还是大受打击,“侄儿……侄儿从未听父王提起过——云氏如何晓得了?”
夏南离宫,回到内院后,先叫了唐先生等人来,又叮咛去叫府医。
“我母妃曾说,内宅当中,也有裙钗豪杰。人各有才,我们应当人尽其才。以是,你不必过谦。到时唐先生也会留在府中,自会帮助你。”
明宗打量了半晌,才说道,“我活力,是因为天心庵的事。顾氏此次立了大功啊。要不是她让人砸天心庵,还抓不出金人细作,只是——”
“又出事了吗?”夏南一副想细说又无法的模样。
叨教本身?“妾身是内宅之人……”
夏南听到这话,也顿时想到了宫宴上喝的那酒。他留下的那点酒太少,府中的府医到明天还未验出环境。
夏南看向临渊,“我去北地,有皇城司的人随行,府中侍卫留下一半听世子妃叮咛。别的,之前招募的三百人里,也留下两百人。”
夏南熟络地开口,明宗深深看了他一眼,密切地说,“谁不让你起来了?”
夏南看向顾如画,“我离京以后,这些人的调令交给世子妃,世人听她调派。”
并且,明宗只让他去北地,没让他带顾如画归去。
“是啊,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主子在外自可便宜行事。”
他们内心感觉顾如画一个年青的闺阁女子,刚嫁到王府还不到一年,如何能与王妃比拟?
她心中思考,面上不动声色,站了起来,“世子要群情闲事,我先去内里吧?”
他拿王妃的话说出来,本来有些不肯意女人插手的,也不敢再辩驳。
夏南松了口气的模样,“谢皇伯父宽恕,侄儿做错了,该罚。”
这是筹算让他与夏北内哄,成王府两败俱伤,朝廷等着渔翁得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