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你在我这说有甚么用?”成王妃嗔了他一眼,“该对谁说,你去对谁说,我只等着替你带孩子。”
夏南又写了手札,让他交给唐鹤年。
他跟着夏南一起离京来到云州,打仗越久,对夏世子就越是佩服。
夏南没再多问,来到外院书房,叫了临渊过来,“你将府中侍卫之事交代一下,赶回都城去。不管世子妃有何叮咛,你只以世子妃安然为要。”
“那就有劳丁院正了。我会向圣上请旨,请丁院正多留些时候。”
夏南带着皇城司的人回北地,云妃给云侧妃送信,奉告云侧妃,夏南此次回云州,是为了一举拿下夏北的。
“些许宵小,不成气候。”夏南摆手,“你归去庇护世子妃,我才气放心。”
“好,我会让人送信归去。阿依娜,这是你最后一次机遇了,可不要孤负了国主的宽大。”那嬷嬷停了半晌,点头算是应了。
夏世子人尽其用,还一点儿不消获咎人。
夏南问道,“丁院正,我父王的身材如何了?”这几天,成王偶尔会复苏半晌,但是没能多说几句就又堕入昏倒。
云妃气得骂了云侧妃几声蠢货,心中策画着如何行事。
“王爷中的毒非常霸道,还得清理余毒后才气完整醒来。”
都城中,云妃身边,金国国主派来的嬷嬷向她传达了国主的气愤,“阿依娜,国主叮咛,要送你的阿爸和阿妈到夏国都城来,跟你团聚!”
“是,请主子放心。”临渊晓得这话的分量,单膝跪地领命。
实际上呢?邓自谦领了皇命传闻是今后要留在北地帮手世子的。可他现在这么折腾,今后还能有多少分缘?圣上让他做耳目,他现在倒是在自绝耳目啊。
夏南内心策画着,仓促吃完饭,将碗筷一放,“母妃,我先去措置军务去。”
“主子,城中只怕另有云氏余孽。”临渊急了,他卖力府中侍卫调派,本身一贯是贴身隐于暗处保护夏南的。
丁洋一想到这些,对夏南的态度就更恭敬了。
云侧妃天然不肯束手就擒,但是,云妃也没想到,她会蠢得直接给成王下毒,恰好下毒还不下见血封喉的。如果见血封喉,一举毒死了成王佳耦,那云州还不是他们说了算?还吊着一口气算甚么意义?
夏南筷子一顿,明白了母妃的意义,“母妃,我明白您的意义。当年您送我进京时,我不懂事,哭闹着不肯去。您说等我长大了就明白了。现在,我已经明白了。”
夏南本身喝了口汤压住,连连摆手,“不要不要,母妃帮我拒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