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哪有不二色的?就算皇后娘娘容颜恰好,日日相对,也有看腻的一天吧?
双喜进了皇城司,现在是副统领,可统领一职空缺,只怕明后年就要让双喜升上去了。
另有这誓词?
永安三年,自从永安帝夏南即位后,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。
天下承平了,百官们没有大事可议,目光又投向了后宫。
顾如画走到御书案前,拿过上面的一张大字,一张纸上就只要一笔,那真是横出天涯。
“手酸。”
永安帝与民疗摄生息,轻徭薄赋,本来流浪失所的百姓们,也都获得妥当安设。
可圣上说有,那就是有,选秀之前,还是先寻访当年的侧妃吧。
温润如玉的永安帝,现在再不见当年风采,夏南就感觉额头青筋直跳,很想将这小子揍一顿。
夏南扣住他的手,他冲夏南笑出一个口水泡泡,叫了声“父皇”,夏南嫌弃地将儿子给推远了点。夏瑞抬手就去抓夏南头上的玉冠,夏南头一歪避开,却被他勾住鬓发。
天晓得他发明本身只念一遍儿子就能背下来时,他只感觉欣喜若狂,觉得本身儿子乃是不世出的神童,既然能背,写字天然也应当远超凡人才对啊。
顾如画听着小温和小蛮说话,暴露了笑容。
“三娘现在都不走镖了。”小柔辩驳道,“她与赵队长的孩子,都要一岁了呢。”
夏瑞一转头,看到顾如画,嘴巴一瘪,哭着喊“母后”,手一松就往顾如画这边跑过来。
顾如画看着两人现在一身诰命服饰,小柔还是当年一样,不急不躁的性子;而小蛮,也和之前一样性急,一看到她施礼以后就连续串问她现在是否孕吐等等,“这毛躁性子,看来是改不了了。”
“嘶——松开!”夏南板着脸喝道。
“圣上,他手骨还弱,不然还是到来岁再开蒙写字吧?”
也有官员回过味来,圣上如许各式推委,清楚是不想采选秀女进宫,莫非圣上就只筹算守着皇后过一辈子?
此次,百官没再像之前那样,借着进犯顾锦等事来张口,直接就请圣上选秀。
一听不要写字,夏瑞欢畅了,背书不是题目啊,他顿时奉迎地从夏南怀里摆脱出来,从宫女手里接过食盒,拿出一碟点心,放到御书案上。发明御书案太乱,他哗啦一下将奏折推开,点心盘子往那一放,拉着夏南过来,“父皇辛苦,吃点心!”
夏瑞欢畅了,撅着屁股去捡刚才丢地上的奏折,可惜他那两只小手,根基就是猴子掰玉米的做法,捧两本掉一本,看着满地繁忙,忙半天都是瞎忙活。
顾如画推开门,就看到满地奏折,夏瑞正拍着桌子乐呵,乐呵一阵抓过一本奏折塞嘴里,夏南抢下来他就将奏折往地上一丢。
现在,临渊做了大内侍卫统领,小柔是统领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