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显看她拦住了老夫人,松了口气,“婶娘,圣上的旨意,谁敢抗旨不遵!您临时安息,待过几日圣上火消了,我再去圣上面前讨情。”
“母亲——”钱氏跪到老夫人面前,“姑母,我错已铸成,现在悔怨也来不及了。但是,我生了二郎和三郎,我不为本身想,也得为他们想,那里会真的盼家里不好啊!”
钱氏赶紧接着说道,“母亲,您细想,我内心莫非不想将这些东西留给二郎他们吗?但是安国公府如果回京,再要大嫂管家,那我们二房另有甚么?”
目前看起来,母亲闹起来,只要钱氏能劝住,他怕将钱氏逼急了,她撂挑子不管,府中多事之秋,本身那里顾得过来。
红杏点头,赶紧出去叮咛。
钱氏倒是明白老夫人的意义,“母亲,父亲过世得早,一天福都没享过,您辛辛苦苦将老爷拉扯大,老伯爷就仗着爵位,将老爷变成了他和何氏的儿子,老爷对着何氏叫母亲,这是拿刀挖您的心。”
“你晓得甚么!他说要我们从家里搬出去呢!”
“多谢老爷,我已经约了二哥晚些时候来家里,再跟他说说,让他送些东西返来。”
顾老夫人瞪着钱氏,“我那五弟,真是本领啊。养了个闺女,嫁出去还从婆家往娘家扒拉东西。”
“好!”现在也没别的体例,顾显应了一声,到外院去忙事情。
钱氏捏紧了手中的帕子,本身千辛万苦才熬到本日,天然不会坐以待毙。
顾老夫人一闹,松鹤堂中世人不由又退远了些。
“老爷,我对不起你,我父亲那儿,我再去劝说……”
钱氏一愣,没想到顾显竟然要让二房从伯府搬走,“母亲,伯爷也是没体例,圣上的旨意在那边。我们先渐渐清算东西。只是我们本来的屋子久不住人,得补葺一下。待补葺好了,我们再搬。老爷,这不违旨吧?”
“母亲,您一心为老爷着想,想着东西放到伯府的库房里,今后就是我们的。但是,大嫂还在,大郎和四郎也在,那才是老伯爷亲口承认的长房嫡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