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不是这么说的——”
“父亲,瑶琴不是妓子,她是清倌,在百花楼也是卖艺不卖身的。”邓子玉一听父亲说瑶琴是妓子,忘了惊骇,赶紧帮瑶琴辩白道,“她也是好人家出身,琴棋书画无所不通,儿子……儿子喜好她,您二老就成全儿子吧?”
郑氏看了瑶琴一眼,一张脸花容月貌,轻纱薄衣,身形妖娆,眼中讨厌一闪而过,“香草,带瑶琴女人下去安息。”
邓通听郑氏这话,明白她是同意瑶琴进府为妾了。
他抬手狠狠打了一巴掌,“来人,取家法来!明天我就打死这个屈辱家门的小牲口!”
“你——惯子如杀子,你这是关键了他一辈子啊。”
“哼!来人,去熬碗药送到……”
瑶琴神采惨白,担忧地看了邓子玉一眼。
“老爷放心,妾身会措置好的。”郑氏松了口气,只要邓通松开,怀恩伯府那边,她压根不担忧。
“儿子想娶她为妻。”
瑶琴跟着香草走到门口,又转头看了邓子玉一眼,邓子玉表示她放心,她一脸担忧,几次转头,跟着香草分开。
本来,她对怀恩伯府的二女人顾如画另有些不对劲。倒不是顾如画不好,而是怀恩伯府后院那一团乱。
两人昂首,就看到邓子玉竟然拿着一根簪子抵着脖子,“父亲,母亲,你们如果伤害瑶琴腹中孩子,儿子就陪着他们一起去死!”
“父亲,母亲,先让人将瑶琴带下去吧?”邓子卓开口。
小柔看到两人返来,才松了口气,服侍顾如画梳洗换上家常里衣睡下。
“二郎——”郑氏两眼一翻,晕了畴昔。
“二弟!”邓子卓冲畴昔禁止。
邓通一甩袖子起家,“老婆未过门,庶子就生出来了,谁家能容忍此事?”
“甚么?”郑氏一听这话,伸手掐住了邓子玉的胳膊,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他去后院安息了。”一想到刚才,郑氏晕倒,邓子玉没看母亲如何,而是一骨碌跑到后院,将瑶琴带到他本身的院子里,邓通就感觉心寒。
尚书夫人郑氏哭得两眼通红,吏部尚书邓通脸沉似水。
“你要纳她进府?”
邓通冷哼一声,转头叮咛,邓子玉咬牙将簪子往脖子上刺了一下,血珠子冒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