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画看到姚氏,起家迎了过来,“母亲返来了?本日在寺里听经还好?热不热?”
“母亲的嫁奁,为何要与父亲商讨?”顾如画一下坐正了身子,“莫非母亲的东西,现在让父亲管着?”
“这事你让贺嬷嬷跟姚忠说,他管着内里,熟谙这些事。”
姚氏笑着戳她,“看把你对劲的。”又有些担忧地叮嘱,“你大哥和钧儿,你得拘着点。你父亲说,男孩子手中不能钱太多,会肇事。”
现在的怀恩伯府里,她们手里得用的人太少,外院跑腿的除了姚忠,更没可靠的。
“府里现在是婶娘管着,婶娘已经让三妹跟着她学管家了。母亲,我还甚么都不会。莫非您要等我出嫁了,再来哭没让我学吗?”顾如画声音闷闷地。
那人前脚一走,顾如画后脚找了安然,让他回府去送信,让贺嬷嬷将姚氏手头的大笔银子全提出来,交给姚忠,她要让姚忠去买些可靠的人。
母亲被父亲利用的事多了,她要一一拆穿,说到天亮都扯不清。
“好,好,让你学。”一听顾如画提起邓家,姚氏又心疼又胆颤,恐怕刺激到她。
顾如画想着,带了小蛮来到姚氏的房里,等姚氏从寺里听经返来。
“母亲,我本身要晓得,我想要本身管家,本身经手这些事情。”本来还想迂回一下的,顾如画还是直白地说了,“母亲,您的嫁奁,能不能给我练练手?”
顾铭一月上百两银子,说是出去会文,都跑到胭脂河去会文了。
“你本来担忧这个啊,不消担忧,转头我跟贺嬷嬷说,让她给你筹办几个妥当的陪房。”颠末顾如画与郑氏那一遭,姚氏对于顾如画的大胆已经风俗了。
顾如画跟姚氏说定了,又催着姚氏顿时告诉贺嬷嬷。姚氏被她缠得没体例,只好叫人回府去通报一声。
顾如画差点冲口而出,到底还是忍住了,没跟姚氏辩论。
“等我?”姚氏扣问地看向小蛮,女儿俄然这么靠近,她有些担忧。
顾如画忍不住靠到姚氏怀里,一时候,不想说话。宿世,她到死都记取母亲临死前抱着本身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