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猖獗!谁许你如许与我说话的?”顾显面色微变,大声呵叱,“见了长辈不晓得问安?你给我跪下!”
顾显改口叫顾老夫人婶娘后,她直接就管钱氏叫二婶了。
顾显正与钱氏在那合计,邓家的聘礼是不是都在了,听到关雎院别传来喧华声,抚着额头怒道,“内里是如何回事?”
“母切身子还安康……”钱氏辩白。
“父亲,您要为我和母亲做主啊!家里遭了贼,女儿也不知该如何办了,您看是否要报官?”顾如画推开拦着本身的红杏,大声喊道。
顾如画嘲笑了一声,她正愁没来由清理一下海棠苑的人呢,“本来是她。嬷嬷可有证据了?”
“内贼可抓到了?”
顾如画回府后,一起过来都挺承平。只要瑾华院与海棠苑出事,看来这事是内院之事。内院出事,总离不开顾老太太和钱氏。
“我那二婶还在管着府中事件?”
“我老太太那边肇事,还是二婶那边弄鬼?”
顾显这两日为银子焦急,她稍一表示,顾显就默许了她安排人去瑾华院和海棠苑拿金饰。
顾如画敛衽施礼,“父亲经验的是,女儿给父亲存候,二婶安。”说完以后,将失物单举了起来,“母亲的金饰,都是她陪嫁之物,偷东西的贼也抓到了,且招认不讳。女儿院里丢的东西,大多都是外祖母送给女儿的,金饰上都有安国公府的标记,偷东西的贼也在盘问,想来很快就能抓到。”
“母亲,您身子好了吗?伯府现在处境,父亲日夜费心,您可要为父亲分忧啊。”顾如画意有所指地跟姚氏说道。
小柔就是管着她的衣裳金饰等物的,一回到院里,她从速翻看了顾如画的金饰盒和小库房,很快就理出了清单。
姚氏对下人刻薄,这类事,得让她亲耳听到。
顾如画拿了两张失物票据,“父亲,我与母亲离家才几日,瑾华院和海棠苑就遭了贼,这些金饰都不见了。不是遭贼,莫非金饰成精飞了?”
顾如画笑了笑,重新上拔下一支珠钗,“小蛮,你去找忠叔,带人搜一搜梨花的屋子。”
“伯爷也没交代,现在还是她管着。”
顾如画看着钱氏说道,“女儿回城时,还听人群情说叔祖母擅用伯夫人仪制之事,二婶与叔祖母豪情深厚,不免悲伤。”
钱氏听到顾如画叫着闹贼抓贼,心中还不算慌。
“瑾华院里的阿谁,奴婢已经让人看押起来了。海棠苑里,是个粗使丫环,叫梨花的。阿谁小丫环倒是乖觉,东西偷走了,竟然告病躲到府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