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子到手,她歪着头,暴露一丝滑头的笑意,“胜负可有彩头?”就仿佛一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狐狸。
她不按棋理落子,夏南一时候落子就没刚才那么敏捷。
“我想晓得二女人为何要派人去定州置产。”
姚忠派出的人找了钱知义的几个狐朋狗友,没问出甚么有效的东西。
夏南看到她的耳坠轻晃,不知怎地有些心虚地垂下视野,看着面前的棋盘,“二女人可有想赢的东西?”
夏南听到这话,挑眉扣问。
在陌生男人面前做出这类行动,是失礼之举。可她做的天然,速率又快,夏南反应过来时,她袖子都捋完了。
夏南指指面前的棋盘,“可会下棋?”
“如果一炷香以内未分胜负可如何办?传闻世子但是国手之风,我只在闺中学了点外相……”
这一子看着,跟之前的黑子全无关联。
夏南看了两眼,没有说话,挂着含笑看向顾如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