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主张?”顾锦和顾钧感觉顾如画鬼主张多,一听有主张,都凑了过来。
前脚说钱氏,后脚一个婆子就跑到海棠苑报信,说二夫人带了三女人,正往瑾华院去。
“画儿这是何意?”
这么赤裸裸的威胁,钱氏晓得,安国公府就算全回冀州故乡守孝,在京中却还是无人敢小觑。三年孝满,他们就会回京了。
“二婶,这事是不是冤枉的,二婶心中稀有。你找父亲也没用,怀恩伯府的名帖递畴昔,该交钱恕罪,还是得交钱的。”
“二婶,我的意义是,我能够让大哥去销案,告结束这事。大哥销案了,钱家最多交点小钱,人就能放出来了。如果有父亲的名帖,或许小钱也不消交了。”
以是,满府下人现在都恨不得在二女人面前表示一二。
自从顾如画前次直截了本地赶走一批下人,顾伯爷一句话都没提,伯府中世人就晓得,伯府内院变天了。
“二婶是不是要找父亲说钱家娘舅的事?”
这个顾如画,之前脾气也不好,但是就像头蛮牛,横冲直撞的,鲁莽得好笑。现在,每次见她,她都是好脾气的模样,偶尔冷脸,也不是之前那样大发脾气,像换了小我似的。
顾如画拦住两人,“骂她一顿算甚么出气,我有个好主张。”
那婆子不测之喜,千恩万谢地归去了。
钱氏没有开口,顾如画不会这么美意,她等着顾如画提出前提。
顾如画往钱氏红肿的眼皮上溜了一眼,“二婶,不是我做侄女儿的不敬长辈,父亲抱病了,大夫都说要静养,二婶如何还拿娘家人的事儿去扰他?”
秦三娘正式跟在顾如画身边后,她算是顾如画请的女保护,没有签卖身契,世人都唤她秦嫂子。
伯夫人姚氏好说话,但是贺嬷嬷在内宅待老的人,甚么猫腻都瞒不过她一双眼睛。
“也是,二婶要多担忧一下二哥或者三弟吧?”
“京兆府大人明察秋毫,二婶既然说钱家娘舅是冤枉的,等着申冤昭雪就是了。”
钱氏一行走到顾如画面前,顾如画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,最后钱氏只好咳了两声。
“昔日倒没见小蛮这么聪明,画儿会调教人。”钱氏忍不住刺了一句,“画儿看不上我们钱家这门穷亲戚,也没甚么,但是大郎冤枉人,就不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