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二婶,我大哥受了惊吓,三弟也受了惊吓,都得养养。伯府处所小,不如你带着三弟他们,回顾宅去疗养一阵?”
那婆子本来是想找钱氏报信的,顾如画就在面前,她也感觉愁闷。
“还不能搬啊?”顾如画也遗憾地叹了口气,没再开口。
“晓得又如何?”顾如画起家,逼近到钱氏面前,“二婶,我无妨翻开天窗说亮话,从本日起,我大哥和四弟碰到甚么事,二哥和三郎也会碰到甚么事儿。父亲现在能管住我吗?把我惹急了,我跪到宫门口去告御状,也不是不能做的。”
补葺完工都没满一个月,就想逼本身带人分开伯府?钱氏压根就没筹算搬,叹了口气,“屋子还未补葺好。”
要赶人,顾如画天然也能赶。但是有钱氏这么现成的人手在,她何必本身烦恼?
那婆子听到顾如画的叮咛,赶紧领命,又急冲冲跑出去了。
“你们不搬场,申明顾宅就没补葺好,我大哥得忙着这事,没空去京兆府啊。”
“好,好好!你倒真是比你母亲无能多了!”
顾如画没理钱氏,冲那婆子点头,“二夫人晓得了,你归去外院服侍吧。你做得很好,好好照顾三弟,本日就给夫子放假,歇一天吧。”
“好端端地如何会拉肚子?但是吃了甚么不该吃的东西?”
“你镇静甚么?”钱氏认出这是外院顾钦那儿服侍的,暗恨这婆子狗眼看人低,本身汲引她做了钦儿那院子的管事婆子,眼看本身丢了管家权,竟敢不将本身看在眼里了。
钱氏神采一变,本身让五哥冲顾锦动手,莫非顾如画她们这么狠心,冲要二郎动手?
顾老太太现在是缩着尾巴躲在松鹤堂,盘算主张要称病到底,不肯搬出去。
钱氏不开口,顾如画也不卖关子。
“你如何能这么暴虐?他们是你兄弟……你不能……”
“你要我做甚么?”
“三日内,二婶带着二哥、三妹和三弟,搬到顾宅去。”
“二婶不消拿父亲来吓我。父亲现在深明大义,分得清亲疏。再说,二房搬场这事,可不是我说的,是父亲做的主。而父亲,服从的但是圣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