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又问:“那宵禁的事儿……”
谢彦珠的丫环婆子天然也没有闲着,就获得了动静,“女人,大姑奶奶被肃毅伯亲身来接归去了。”
肖韬家的倒没有倚老卖老,笑着上前来,谢秀珠和谢彦珠身边的玳瑁、小巧不免要向她见礼的,她也给两位蜜斯行了礼,“大姑奶奶这几日身子不爽,老夫人和太太都担忧不已,让给开了堆栈取些宝贵药材补品送畴昔呢。”
肖韬家的一脸忧色,笑得非常客气,又拍动手满面烦恼隧道:“瞧瞧我这老的都不顶用了,和姐儿们几句话一说便健忘了闲事儿了。”
谢彦珠摇了点头,看着窗外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心想这是她恋慕不来的,“谢真珠是个晓得分寸的人,她不会做出让肃毅伯失了庄严的事情。”
小巧连连称“是”。
谢彦珠笑着给肖韬家的得救,“妈妈不是另有事儿忙吗,且偶然候在这儿耽着了,我们姊妹也要去给母亲存候呢!”
谢彦珠转过身来,嘴角噙着一丝含笑,“这件事情说大也大,说小也小,肃毅伯和江夏侯都想护着她,有那两位爷,她谢真珠能出甚么事儿啊,何况这又不是在京都,宵禁也算不了甚么大事儿!”她说着神采变得严厉起来,“记着,叮咛房里晓得这件事情的人都把这件事情给我吞到肚子里去,谁如果在外头说漏了半句招肇事事上身,我可没有本领救她!”
朱大太太和她们说着说着,便率先提起了谢真珠,“……你们大姐前几日想我想得紧,便忘了礼节了,夜里返来了,叫我好一顿骂……”
谢彦珠天然是要说几句客气谦让的话,两人说了一会子话,便结伴往朱大太太屋里去了。
谢彦珠内心乐开了花,心想:“她这一针见血扎的人尽管疼不敢喊出来也真是本领了,给肖妈妈立个威也是好的,让她常日里在母亲面前到处巴结、两面教唆。”想着就装聋作哑起来,也不替肖韬家的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