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笺要追,忧儿却拉住了她,“不要白不要,mm,你可瞧见了她眼眶通红,指不定是如何回事儿呢,我们如果不收下,明儿个你见她时,她的眼睛岂不得肿了!”
茉莉却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女人,那是崔姨娘给你的嫁奁啊!”
茉莉哭了一会儿正要开口说话,珊瑚掀了帘子出去,因笑道:“女人,可好了吧,如何屋里哭得这一团糟,教八蜜斯闻声了岂不笑话。”
谢秀珠想了又想,嘴角微扬,对劲地心想:“谢真珠即便你是嫡长女,又嫁了个好人家,到底还是难顺情意!”
她便起家坐到了椅子上,看着承尘发楞,心想这几年来她何曾有一晚能够安睡得下,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,但是瞧朱大太太的模样,仿佛底子没把她的事儿放在心上过。
茉莉又如何听得出来红笺的推让,放下千年人参后撩了帘子便跑走了。
动机一闪而过,她忙道:“这那里敢当,我如果收了三表女人如许贵重又意义不凡的千年人参,我们女人病好了,必定要把我遣出去的,姐姐还是把千年人参拿归去吧,也替我们女人多谢三表女人美意,劝劝她可别再悲伤了,我们女人这病也是好些光阴的了,不碍事儿,也没那么多的讲究。”
杏子一面服侍她穿衣,一面缓缓说着,“这倒不清楚了,只是昨儿个夜里,大姑奶奶闹得动静也实在是太大了些。听门房的人说,大姑奶奶返来时披垂着头发,面色惨白,哭得凄厉非常,看起来倒有些癫狂了,只怕精力……”
茉莉过来时,见南卿希没好,便拉着红笺提及了话,“我家女人就是放心不下她的这个mm,说是姑太太对她照顾有加,现在mm病了她倒没有法儿了,真是枉为做姐姐的,哭了一场,惹得我听了也是难受,陪着也哭了一场。”
谢秀珠惊诧地看了看杏子,自嘲地笑道:“宵禁以后,她也能返来,真不愧是肃毅伯夫人!”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发觉的恋慕。
谢秀珠眼色一暗,有力地扯出一个笑容,只是一言不发。
她说着就作势拿帕子又擦了擦眼角,“我们女人虽哭着内心却还是惦着她mm,忙让我取了崔姨娘给她作嫁奁的千年人参送了过来,我倒不舍得,女人训了我说,是mm首要,还是那死物首要。我明白了女人对南女人的交谊,便忙不迭的给送了过来。”
珊瑚自是明白她的情意,笑着应下去了。
谢秀珠倒没有焦急,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问道: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