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若一听姐姐要重罚她的七哥哥南寻微,担忧不已,忙急道:“姐姐,此事与七哥哥无关,是我各式撺掇了他去的,我是他小妹,他也是拿我没法儿了,错都在我,你如何罚我,我都无痛恨的!”
南若见姐姐气成这般模样,万分忸捏地垂着头站了起来听姐姐持续训话,“你现在胆儿也更加大了起来,如许大的事儿,你也只当小打趣般的说说就过了。我平日里是如何教诲你的,现在你倒如许气我,‘名节’二字岂是小事儿,你也一点不记在心上,成日混闹,总有一日,姐姐要叫你气死!”
南若希一眼也不看她,恐怕看了小妹子的脸就心软下来,这件事情她母亲狠不下心,她绝对不能再从宽措置了,不然便是害了一对弟妹,“你也晓得你七哥哥受罚是因为你,今后你也该记取,很多事情你本偶然,却倒底连累了别人,而因你所犯之事,那小我要比你支出更大的代价!你当引觉得戒,不成再犯!”
南若怕让母亲晓得本身又偷溜出府,悲伤难过,对南若希罚本身和南寻微的事情只字不提,只说是本身是和丫环们拌了几句嘴,气哭了,钟夫人笑着轻骂她不懂事儿,又安抚了她几句,赏了她几样糕点。
谁晓得这事儿让她的祖母南太夫人晓得了,称她不自矜身份,罚她禁了足,南若现在想起来只感觉好笑,难不成反面丫环说话就是自矜身份了吗!她就更加的睡不着觉了。
又陪着她一块儿去了钟夫人那边用饭,钟夫人见小女孩儿眼圈尚且红红的,便问她:“卿儿,你这是如何了?”
南若希直是点头感喟,又声音颤巍巍地气道:“你恁的这般天真?瞒得了一次那是她们忽视了,还能瞒得过第二次不成。”
南若希则不再心软,乌青着一张面孔说道:“把本身的小妹子置于不义之地,他还没有错了,你也不消替他讨情,就是奉告了娘亲去,他也是不免惩罚的,今后你每日都来找我,我教你端方,免得你让七弟给带偏了。”
南若希嫣然一笑,伸脱手来敲了敲她的脑袋,说道:“你这个鬼精灵,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啊。”